陈嘉佑脸色僵硬,闪过一丝惊恐。
“儿臣以为是个普通的玉石......”
布日古德额上冒着冷汗,口中恭敬道:“皇上,因、因党项物资匮乏,便以此为贵,然而小臣到了陈国后,发现这不过耳耳。小臣手上再珍贵的东西,到了贵人手里不过听个响的东西......”
然而即使他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能否认这和田玉的重要性。
谁都知道,这一定是个信物。
皇帝冷声道:“你们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人去你府上搜查。”
陈嘉佑又惊又怒,却不敢叫皇上知道,只能攥紧手心。
“物证已在,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陈嘉佑脸色狰狞,急促地喘着气。
突然,他膝行几步,磕头求饶:
“儿臣无知,自知有错,请父皇责罚!”
他知道这时候再反驳,再辩解,只是火上浇油,因此咬牙承认了自己的错。
“......儿臣确实有私心,但党项与陈国议和已经是大趋势,无可变动。当时、当时儿臣确实被大王子的手笔惊到了。可转念一想,这样一来一回,这钱不又回到我们陈国手中?”
“儿臣想着到时候把钱还给父皇,便帮他美言了几句......”
“父皇!”
“儿臣有错,可一心为陈国,求父皇明察!”
闻言,皇上脸色未变,让人不知他心中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