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佩愣了,这孩子怎么被白渊教成这样,不知道待人以礼,这话让你问的,同时告诫自己,威严,要保持一个父亲的威严:“我不是你爹,我是谁?”
“那可不一定,也许你是冒充的,我六岁上山到现在十年,早就忘了我爹长什么样,八岁那年太过想家闹着要回去。
我师父从山下找了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人骗我说是我爹。
跟我说我爹来看我了,我那时候对爹还有点印象,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我爹,可是我还是希望我爹能来看我。
现在已经十年了,你一次都没有来,我已经完全模糊爹的模样。
你说你是我爹,总得有个证明吧!”
姜文佩将目光转向白渊,希望他能给一个解释,白渊昂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到了你证明的时候了!
不要看我,看你儿子!
姜牧知的话说的话让闻者心酸,这事他得承认这是他不对,这些年一次都没有来,现在孩子找你要证明,也是可以理解,想了一下从身上摘下一块玉佩。
“这是当年你母亲佩戴的玉佩,是我从一块顽石里刨出来雕刻而成。
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你当年还拿在手里把玩过。”
姜牧知眼睛一亮,母亲,在他心里已经成了回忆,现在依旧能记起儿时母亲哄他睡觉的样子。
上手带着几分强硬拿过玉佩,仔细抚摸眼圈泛红。
“归我了,以后我拿着!”
姜牧知说这话就算承认他这个父亲,姜文佩松了一口气,既然他想拿着就让他拿着吧!
没等这口气松完,姜牧知把玉佩贴身收起来再次计较起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十三岁那年我问我师父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师父说你这些年一直在外打拼就是为了挣钱,给我攒起来,当做聘礼钱。
等你钱挣够了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