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出手想要抓住燕鸿笙。

可是燕鸿笙的脸忽然又变成司桥笙的脸。

他冰冷的脸庞永远嵌着一副黑色墨镜，隔绝了他和她的心意相通。

“你怎么来了？”念笙神思恍惚，隐隐约约记得司桥笙还在监狱。

司桥笙一步步走向他，他的目光是那么宠溺，那么温柔。

“阿姐。”

念笙流着泪询问他道：“小笙，想要我快乐的人是你？”

“说爱我的人也是你？”

“想要一辈子守护我的人还是你？”

“你操纵着燕鸿笙向我表达的情爱。可为何让我伤心流泪的人也是你？”

司桥笙没有回答她，却依旧是温柔的望着她。

念笙忽然就笑了。

卧室的门，虚开着一道缝。

霍囿光驻足门口，聆听着女儿的自言自语。

老父亲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脆弱伤感的落下来。

医生曾经告诉过他：抑郁症发展严重，便会产生幻听，自言自语的症状。面对宝贝女儿的心病，霍囿光不知如何帮她。

他不明白，那个燕鸿笙究竟有多好，让他的女儿对他如此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