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我是能手,但在医术方面,我也很不错哦!”
“医术?”真是头一回听到,朱怀古难掩惊异:“你还会医术?”
“笑话!身为堂堂春太医唯一的关门弟子,我怎么可能不会医术?!”杨不过得意得鼻吼朝天。
不可能啊,她没听说过啊。
看着朱怀古一脸质疑,杨不过只好接着解释道:
“我会医术这事儿吧,其实也没几个人知道,我师父说了,不许我到处宣扬!”
池千望则因与春津是知已好友,不可能不知道,殷朗又跟在池千望身边多年,同样也知道,就连刑颜玉这位大理寺少卿也是晓得的。
这样一说开,朱怀古倒是没什么质疑了:
“真是想不到啊……看来少爷安排你一同随我们南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像生病受伤之类的,不能带上堂堂的春津太医,带上他的关门弟子也是好的。
杨不过嘿嘿笑:“那是!不过这万一最好别来!”
朱怀古也跟着笑开:“这倒是!”
随后又想到另一事儿:“那是不是还因着春太医的缘故,你父亲才会最终同意你承祖业当上大理寺仵作之一?”
大理寺之大,案件之多,也不可能仅杨不过一个仵作,除了他,还有另两位,稳婆也是一样有三人。
杨不过点头:“是,当时除了池大人帮着我劝你亲,还有我师父。我自小便想着能承继祖业到大理寺当仵作,但小时候我父亲便不许我往这方面想,他说我学什么手艺都好,就是不准我再当什么仵作。说活儿不仅低下,且需时刻万分谨慎,最重要的一点,要是有个时差踏错,不仅会让整个案件错判让亡者难以瞑目,更会让自已及家人陷入危险之中。”
朝延本来就是事非之地,更宛若生死一线间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