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转身,殷朗便让春津叫住:
“不必了,我这儿也有一瓶皇上给的伤药,我留在这儿了,朱侍从那边刚睡稳,就别去打扰了。”
好歹也是病患,春津本着医者心让朱怀古好好歇着,又道:
“虽是风寒,可这大寒天里的风寒,可不是小事儿,再加上朱侍从这身子骨似乎挺弱,得好好将养数日。”
随后进内室的刑颜玉仔细看池千望刚包好的伤口后,接下说朱怀古的情况:
“怀古出身贫寒,又曾经重病,幸而未亡,其兄却在她病好后亡故,自此孤零,身心皆伤,想必身子骨在那会儿便已伤了根本。”
池千望看了眼先时对他酸水直冒,一听春津说他的伤口还挺严重,便赶紧趴在他背上仔细瞧他伤口,面上难掩关切担忧之色的刑颜玉,笑着道:
“你倒是清楚。”
刑颜玉横池千望:“难道你不清楚?”
又指殷朗:“难道殷朗不清楚?”
池千望与殷朗皆笑,春津指着自已道:
“看来只有我不清楚了。”
再是颇含深意地对着屋里三人笑,他提医药箱起身:
“行了,都没什么大碍,要还有事儿,殷朗,你再来找我。”
殷朗应下。
春津一走,刑颜玉去看了回睡得颇沉的朱怀古,便同殷朗回到池千望这边,往榻上一坐,池千望便问殷朗关于死者身份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