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就是一路跑过来的!
骤听到朱怀古没事回来了,他一激动一欣喜,连出门有大车坐有骏马骑都给乐忘光了,一路竟就这么跑过来了,金宝没他的身手,被他远远撇开,这会儿大概还未跑进池府大门。
他甩了甩殷朗拉住他胳膊的手,没想殷朗根本就没想放手,他诧异道:
“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要进屋瞧瞧怀古去,好好问问她,这三日里她到底上哪儿去了,这样任性,知不知道多少人担心她……殷朗?”
说到一半,他觉得殷朗很不对劲:
“你刚才哭了?不是因着怀古出事儿了,那是……为何?”
殷朗笑:“刑大人看错了,我没哭,哪儿有哭?”
“算了算了。”刑颜玉没想在这会儿同殷朗讨论哭没哭的问题,他就想让殷朗松手,好让他进屋看他朝思暮想担心得险要引发心疾的人儿去:“你放手!”
殷朗还是摇头:“刑大人,这会儿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刑颜玉看了眼帘子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儿夜风也吹不进的屋里,里面灯光明亮:“难道里面除了千望和怀古,还有谁在?”
且那个谁还是他不能见到的?
他想了想,他好像也没谁是不能见到的啊。
“没谁在,就少爷和怀古。”只此一句,殷朗又不说了,仍拉住刑颜玉不肯松手。
刑颜玉看着这般情形,再想到殷朗方将的异状,他突然福至心灵:
“千望和怀古……他和她在屋里……”
殷朗拉着刑颜玉往院外走,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