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流言甚嚣尘上,秋月每日闭门不出。
人言可畏,此时秋月才有了切身体会。
秋兰忍不住的哭道:“二伯娘为何要胡乱编造姐姐?我们和她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害我们?”
为何?说破天也逃不过一次个利字。
骨肉亲情,不过如是。
到了夏收割稻谷,秋月躲不住了,也得下田干活。
秋月一露面,有些人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
有明着看笑话的,假模假样的嘴上说着关心实则幸灾乐祸的。
对着这种人,秋月可不会给她留面子,既然送上门,就别怪她呛回去,这段日子她已经忍得够多了。
“大娘,这么关心我的亲事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孙子,这么大了还不会说话怕不是个傻的吧?
所以说人老了得积德,不然都得报应在儿孙身上。”秋月对第一个撞枪口上的老太太道。
那老太太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看来王氏没说错,如此尖酸刻薄,难怪嫁不出去。”这个帮腔的是李家本家的一个婶子,秋月叫六婶的。
“是啊是啊,婶子你能嫁出去我可太羡慕了,六叔一天给你打三顿可真疼你,饭都能少吃两碗,嫁到我六叔家你可太享福了。”
秋月一路上见人杀人佛挡杀佛,周婶子在一旁听得笑的直不起腰。
也不知这丫头的嘴是怎么长的,骂起人来又毒又狠。
“我就说这丫头目无尊长,不服管教,这下你们信了吧?”这是二伯娘王氏。
“二伯娘,你这么看重礼仪尊卑,长幼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