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池嘴唇动了动,宋融认真但又眼神迷离的看着,期待着他会怎么说。
“我……”
“尊士?”
微微张开的嘴一顿,闻池转过头,看向来人。
“你在这儿呢,找到宋融了吗……”与泽君下句还没说完,离近一瞅就看到宋融靠在闻池怀里,立马闭上了嘴。
“嗯,找到了。”肩膀上多了一个温度,闻池垂下头,只能看见一个发旋对着自己。
宋融这一晚被灌了不少酒,最近又为了和双隶弓磨合,不分日夜的修炼,早就累得不行。
闻池打横将他抱起来,知会了与泽君一声就御剑回山上去。
与泽君:“……”这俩人……不会来真的吧?
“师尊。”张清泽探出身,看到与泽君跑过来行礼。
自张清泽及冠,师徒俩就很少见面,与泽君爱玩,有了大徒弟还可靠的很,直接当了甩手掌柜当了两年,有事没事就云游四海,闻池出来了就回来,多少可能也是为了清静,所以几个长老之间的关系也就顶了个名号,实则没什么联系。
“清泽啊。”与泽君摇摇头,嘀咕道:“你说尊士和宋融感情这么好,什么时候收宋融做徒弟啊?”
“……”张清泽愣了愣,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只能讪讪道:“宋融自己修行惯了,可能只是和四长老关系好。”
“嘶——真是看不懂,罢了。”与泽君搂着张清泽的脖子,朝众人哪儿走。“喝酒去喝酒去!”
清晨的喜鹊格外兴奋,穿梭在竹林里,阳光被竹叶割成一丝一丝的,打在它们的翅膀上,光亮就明晃晃的透过来。
宋融被喜鹊吵醒,不耐烦的睁开眼,盯着熟悉的天花板醒神。
参学期间,宋融一直维持着半养伤半修行的状态,闻池对他也成了寸步不离的态度,宋融见状,干脆般到他这儿来住,在宋融拒绝和他同床共枕后,闻池利落的用竹子做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