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疼几天就好了。”
“会死?”
“不会,不会有人因为生理期死掉。”
尽管姜唐每次都会和他解释,但到了下个月,他还是会继续问。
他总是担心,姜唐会流血而亡,又或者是在睡梦中死去,再就是伤口感染。
毕竟姜唐从来都不允许他查看她的伤口。
矜朝不理解,每次都企图把鼻子凑过去,但每次都被姜唐推开。
“傻朝,看看。”
“不用看,你在这里别动。”
姜唐回去准备布条,矜朝四下看了看,然后转身跃入大海,直接潜入深海中。
过了一会,姜唐把布条拿出来,挂在树枝上晾晒,矜朝从海底潜上来,两只手捧着一大坨黑乎乎的泥巴,鱼尾撑着身体,缓缓的挪过来。
“唐唐,疗伤。”
他把泥巴凑到姜唐面前,满眼的迫切。
“疗伤,好。”
姜唐拨开他的手,叹了口气。
“不用疗伤。”
怎么就解释不通呢?这傻鱼脑子一根筋,认准的事情就执拗的很,他看着姜唐被生理期折磨的脸蛋苍白,就想方设法的找东西给她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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