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向他介绍了起来,看到对方打量的眼神,又连忙补充了一句:虽然祢豆子是鬼,但是她是不会袭击人类的!
嗯,我知道。
诶?
慌慌张张还想要解释什么的少年顿时就卡住了:雁归先生?
因为祢豆子的眼睛和炭治郎一样,是既干净又温柔的类型。
这样子直白的夸奖使得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唔唔!
灶门祢豆子咬着竹子,就只能够发出这样子的声音,身为兄长的灶门炭治郎似乎能够听懂,不可思议的微微睁大眼睛:雁归先生,祢豆子似乎很喜欢你呢!
是吗?
他温和的笑着,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坐下来的少女的发顶,后者还下意识的蹭了蹭他的掌心,表现得非常的乖顺。
我妻少年瞬间就感受到了心碎的滋味。
奴良雁归在藤屋呆了几天,期间除了逗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玩之外,就是指导一下三名少年的体术。
他们的伤势对于人类来说算是很重的了,但是恢复的速度也相当的快,已经变得活蹦乱跳的,开始了自主的恢复练习。
嘴平伊之助老是缠着奴良雁归要和他比试,到后面他就干脆陪着这群孩子练习了。
虽然说奴良雁归并没有学习呼吸法那种东西,但正是因为并非是呼吸法,所以他们才能够把学到的东西尝试运用在自己的战斗里面。
再加上三个人的学习能力其实都还不错,所以尽管只有几天,他们的进步也超出了奴良雁归的预料。
要不要提前给这三个孩子在死神里面预定一个位置呢?
看着少年们远去的背影,他在心里恶劣的这么想着。
在伤势完全治愈之后,灶门炭治郎三人便接到了新的任务,一起前往了那田蜘蛛山。
奴良雁归只是和婆婆一起送他们离去,站在藤屋的门口,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边应该是属于鬼舞辻无惨手下十二鬼月的地盘。
要是能够顺利的活下来就好了呢。
一定能活下来的。
婆婆抬起头,苍老的面容带着温柔的笑意:雁归少爷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是啊。下弦五的话,这群孩子应该能够活下来的吧。
奴良雁归低声地笑了一下,就向婆婆告了别。
您要回去了吗?
是啊,也有几年没有回去了。
语罢,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江户,也就是现在的东京,完全是一个繁华的大都市,根本就不像是会有妖怪出没的地方,然而作为东日本最强大的妖怪组织,奴良组的本部就坐落在这个城市。
奴良雁归一踏入东京,就感觉到来自奴良组畏的气息。
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类,但仔细去看的话,还是能够发觉有妖怪们混在其中。
他轻车熟路地经过了一条条的大街小巷,最终停留在了一座看上去古老的日式传统宅院之前。
望着那扇古朴的木门,奴良雁归忽然勾起了一个笑。
敌袭!
从奴良组本部的上空爆发出了一道急促的声音,本来还平静的老宅顿时也变得喧闹了起来。
所有留守在这里的妖怪全部从屋子里冲了出来,黑田坊握着锡杖看向了叫出声的乌鸦天狗:鸦天狗,敌人在哪里?
敌人我也不知道乌鸦天狗愣愣地看了过去。
哈?
因为刚才就忽然出现了一瞬,然后就不见了。
青田坊单手插在腰上,脖子上的骷髅碰撞发出了声响:我说,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才没有!
啊
一声低低的轻叹从他们的身后传来,本来还围在一起的妖怪们通通都散了开,为那位穿着条纹浴衣的男人让开了一条道路。
二代目!
奴良组的二代目,现任总大将奴良鲤伴,他闭着一只眼睛,只露出了一只金眸,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扫过:怎么都在这里,聚会?
是敌袭啦!敌袭!乌鸦天狗拍打着自己的小翅膀,飞到了他的身边去:二代目,刚才有一个家伙袭击我,然后就忽然消失了!
哦?
他向对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雪丽瞥了见了一粒不该在这个地方的小石子,便嫌弃般地瞧向了乌鸦天狗:被石子击中,你果然是老了吧?
雪丽你这个家伙
看样子,的确是有别的家伙在这里。
奴良鲤伴从腰间抽出了从奴良滑瓢那里继承的弥弥切丸,不过并没有拔刀,只是就着刀鞘向某一个方向挥了过去。
刀鞘之间的碰撞格外的明显,随着黑色雾气的散去,青年的身形渐渐地暴露在了众妖怪的面前。
雁、雁归少爷!?
奴良组的妖怪们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许久不见的青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奴良鲤伴后跳了一步,把刀重新别回了腰间:舍得回来了?
不要说得这么幽怨嘛,兄·长·大·人
奴良雁归在对他的称呼上加了重音,手中的短刀一横,在他松开手的瞬间发出了柔和的白光。
少年的身影在出现在了白光之中,握住了刚才的那振短刀,同样收回到了腰间的位置。
大将!
他恭敬地唤了奴良雁归一声,后者也笑着向他点了点头:麻烦你了,药研。
没有的事。
药研藤四郎颔首,向奴良鲤伴的方向看了过去,站直身体微微的向那边鞠了一躬:好久不久,鲤伴先生!
好久不见呢,药研。
奴良鲤伴早就见过了这群跟在自家弟弟身边的付丧神,就摆了摆手算是打过了招呼,又继续向奴良雁归道:你回来的正好,今晚就和我一起出去吧。
去哪里?
最近似乎有些家伙混到附近来了。他抬首望向了天空:那个叫做【鬼】的物种。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