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仅脸上光滑地如同丝绸一般,身上也是软绵绵的,一碰上便移不开了。
公孙奕捏着捏着便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将脑袋埋在顾水月的肩膀上,嗅着熟悉的气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全身都像是有一股火在燃烧着,胸腔中心脏剧烈跳动着,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阿澜,这草地看着不错,阿澜可愿与我一起去滚滚?享受一番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感觉?"公孙奕沙哑着声音问道。
顾水月面无表情地看着随地发情的男人,拒绝地很直接:"不想。"
公孙奕兴奋而期待的脸顿时耷拉下来:"为何?"
"我不想滚了一身的草屑,顺便再养上几只虫子。"
想着阿澜雪白的肌肤被蚊虫叮咬出两个红点,公孙奕道:"也对哦。"
"宸王,你现在要注意的不该是李邺谨为何还没有追上来吗?"
马车停了下来,公孙奕跳下马车,趴在地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他耳力极好,可以听到十里以外的动静。而此时,却是静悄悄的一片。
公孙奕掀开马车的帘子走了进去,紧挨着顾水月坐下,顾水月从他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李邺谨狂怒之下,应该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们才对。我们以这样的速度走了两日,李邺谨就算跟丢了两三次也该追上来了。"顾水月道。
"难道是我们的计谋出了问题?"公孙奕皱着眉头道。
他们已经成功点燃了李邺谨的怒意,这计谋不该出问题。
很快的,公孙奕便收到安插在李邺谨身边探子的消息,知道了缘由。
"李邺谨身边有一谋士,唤做'姚时俭',他从我们撤退的平整的车辙痕中,断定我们撤退时是井然有序的,以此推断这是个陷阱,引诱李邺谨追上来,诱敌深入。"
"姚时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