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钟城的感情可不那么简单,他虽然不知道焚明帝的战书早就浩浩荡荡下到了天界,但他却知道魔界天界迟早有一场恶战,焚明帝虽然应该很有钱,家底却不知道如何,是时候多攒点资本下来,应付长期战争才是。
除了修行平常的修士知识,他满脑子就只想着钱。
焚明帝听他的主意,在魔界开了三条商业街,之后又增开了五条,而这八条商业街除了租金,也以抽税的形式抽成,这在六界来说史无前例的商业模式,给焚明帝的皇室带来了一笔非常可观的金流。
再加上与魔界无明海海盗的合约,让焚明帝开通了与海外诸岛的生意通路,在焚明帝复归数年内,魔界金库里的滚滚金流已经积蓄到了海量的天文数字,这与故步自封,墨守成规的森严天界截然不同。
俗话说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从焚明帝得到血染铁,与海盗签下协议的一开始,这场战争的天平头一次悄然倾斜了。
这一边,努力学习,成为掌教储备的钟城,时而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在药坛边煮花里胡哨的药草,时而对着一把永远也不会听话立起来的剑念念有词。
有的时候他也会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梦见原来自己在那个世界里心酸而励志的生活。
烤串摊生意好一个月赚三四千,生意不好就一两千,房租每个月八百,衣食住行公交车,吃穿用度全淘宝,过着紧紧巴巴的生活,钱都要记在小本本上,一分一毫算得清楚。
“卧槽,房租还没交”
偶尔钟城也会在焚明帝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吓醒,看着满床龙飞凤舞的绫罗绸缎发呆。
原来他在烟熏火燎的夜市里,自己流着汗烤串儿的时候,对自己未来最好的设想也不过是市郊买个小房子,开个小超市大排档,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还和锦衣玉食有缘。
“什么是房租”被他惊醒的焚明帝双目微眯,衣袍敞开撑在床边,满脸困意问他。
“就是住在你这里,就要给你交钱。”钟城说,合衣躺下,刚刚才梦见行李全被房东丢进倾盆大雨里,非常恐怖。
“爱妃每晚侍寝,卖身的皮肉钱权当房租了。”焚明帝说,融会贯通的很快:“不需要额外给朕付钱。”
“你都这样讲了,那我不客气了。”钟城把腿搭到他肚子上:“睡觉”
有的时候这样躺在一起,钟城才能特别鲜明的感觉出来魔并不是人类,平常觉不出来,可是晚上一起睡,燃光的体温高得像是火炉。
魔界很少有很厚的被子,至多床上多一层华丽却不实用的细毯子盖在身上,钟城住过来以后做了两床新的棉被,焚明帝如果进被窝的话,不出三刻,整张罗帐大床就像暖室一样温暖如
春。
所以冬天到来以后,钟城每天都翘首以盼坐在床边等着焚明帝进房间,一看到这厮来了,就邪魅拍拍床边说:“快来啊,妞,给爷爷暖暖被窝。”
焚明帝:“”
可回了灵霄派以后,哪怕烧着碳,也是没有一个走动的大暖炉可以塞在被子里了,钟城魂魄离体,还没完全养好,身体素质也没恢复,是经常被冻醒。
这一次晚上,他是又被冻醒了,看着桌上的六界万花玉简,闲得无聊上去一浏览,结果发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六界新闻,其中很多都是关于魔界和天界即将大战,胜负将落在谁手之类的讨论。
他看着这些新闻发呆,忽然想出了一个非常绝妙的点子。
二百二十三、腹黑的大赌局一更
这几天,因为天界与魔界就要开战的消息纷纷扰扰,六界万花玉简上已经开了好几个天价赌局,很多修真修士们用自己的信誉担保,押下大量银票赌注,就是想赌天魔两界的胜负。
钟城在万花玉简上四处搜寻讯息,得知原来不仅仅在万花玉简上有赌局,甚至在泱泱六界的几个最大销金场里也开出了几百个赌局,赌局的赌注已经积累到几乎撼动六界的地步。
大部分人赌的是天界会赢,毕竟焚明帝复出没几年,而且是年轻气盛的皇帝,恐怕实力积蓄不如天界雄厚,可是钟城却知道,焚明帝这种精兵简政,剑走偏锋的治国模式,不知道比天界先进几百年了。
这就像资本主义的大炮迟早要轰开封建国家的国门,现在焚明帝的国家已经成为军事强国,开源敛财的方式多多,且在军队中融入了偃师的机关黑科技,钟城预计就算真跟天界打起来,也不见得吃亏。
他决定铤而走险一次,把自己全部身家押到了胜率并不高的焚明帝身上,并且暗搓搓说服罗因把自己的小金库也押了上去。
他并不知道多久以后会打仗,但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也许是天界又终于得到璇玑之眼的消息,也许是天帝被焚明帝那封嚣张跋扈的战书惹得勃然大怒,天军终于开始有了动静。
唐三藏十分机敏,一个猛子扎回花果山闭门不出,就说闭关。
这时候天帝倒也没有时间理会这个圆滑的妖僧,天军从南天门倾泄而下,鲜衣怒马,一袭银甲,灿烂夺目。
天帝或许以为这一次北冥玄铁铠甲武装的精兵会让焚明帝再度败退,好好杀杀魔界的锐气,可是这次天界却打错了算盘。
因为他们碰上的,是足足五万用血染铁铠甲武装的骑兵,铠甲上带着可怖的血气和煞气,让这支大军最后在六界的传闻中成了恶鬼一般的存在。
再强的兵器铠甲,在六界中也有天性相克之物,这一次再不同以往,血骑兵犹如无往而不胜的绞肉机,一下就将天帝的十万前锋杀得血流成河。
这一下,六界震撼。
焚明帝担心恼羞成怒的天界会分兵攻击灵霄派,所以早早把钟城接回魔界,而钟城虽然不被允许去前线,却在六界玉简上追看战况,简直犹如追看世界杯一样,完全停不下来。
他看着焚明帝一胜首战,六界的几个大赌局,赌注简直洪水一般往魔界倾斜的态势,心里暗搓搓爽了一把,可是他想玩得更大,这一次至少得把燃光光的军费赚回来。
第二次战役是在天界与魔界相交之地的一处旷野,焚明帝亲自领兵,战了七天七夜还是没回来。
钟城又不能真开上帝视角,去看看战况到底怎么样,他的身体根基没养好,焚明帝严禁他外出,偷摸出去也不行,燃光早知道他的尿性,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他三圈,就怕他打仗还给自己添堵。
钟城在家里一边学习课本一边带娃,但完全静不下心来,他觉得自己必须搞点事情才行。
于是他一边给燃野喂肉饼汤,一边在六界万花玉简上大量抛售他持有的赌票,赌票代表赌局参股的份额,持有的赌票越多,就代表在赌局里赢了拿到的钱更多,当然,输了也就输得更
惨。
赌票上当然是注明了下注一方,所以现在六界赌局里盛行的是两种赌票,一种是天界的赌票,一种是魔界的赌票,因为焚明帝的初胜,所以魔界赌票的价格大涨,几乎等于天界两倍的价格了。
有些知情的修真界人士知道钟城在六界万花玉简上的小马甲,连忙私信过来假装关心询问,怎么突然把押魔界胜的赌票都抛了难道是战况不乐观不成
钟城连忙装大尾巴狼,用万花玉简给他们回信,十分愁苦说:“我也不知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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