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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 果果猪 2297 字 2023-09-15

gu903();昨晚顾念着她,怕她疼,他收着力做,也就吃了五成饱。今早醒来看到怀里莹白纤软的身子后理智就全飞了。

他急于拖她沉沦于肉体的快乐,让他饿了十几年的欲望得到餍足。

从十七岁到二十八岁,能掐住他命门的就这一个女人。

韩冽的青春期来得晚,在别的男生孜孜不倦地从影片画面文字寻求刺激,看到一片肌肤就能联想出整段床上运动的时候,他对那些完全无动于衷。

他活得清醒,对自己的人生也有清楚的安排。

虞安安从小教育他未雨绸缪,万事要早做准备。他也习惯于在做事前制定一份周密的计划,就像写文章的人会先列出大纲,他在读高中第一年就做出了自己的第一份人生大纲。

读哪所大学,选什么专业,几时毕业,从事何种职业,几时结婚,选择什么样的女人作妻子,多少岁前拥有自己的事业。他克制而精准地把生活的剧情控制在这条主线上,平稳前进。

拜张取寒所赐,他青春期的躁动在十七岁的时候姗姗而来。

他的人生规划全乱了套。

然后在十八岁她第二次离开他的时候将他的躁动一并带走。

他又回归于人生的主剧情。

张取寒走后韩冽交过一挟朋友,谈了几段恋爱,都是女孩追他,不乏家境样貌出挑性格不错者。她们倾倒于他英俊而儒雅的绅士风度,为他身上那淡淡的疏离感而疯狂。

遇到特别执着且条件好的女孩子,韩冽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接受了。

身边有了女朋友对韩冽而言不过是多了个人陪着,跟养了只宠物没什么两样,甚至不如宠物来得贴心亲密。情侣之间该做的那些事情他总是很敷衍,上床的机会也有,他都找借口搪塞。每一段恋情都寡淡如水,最长不过两个月。

分手都是韩冽提,女孩子哭着问他为什么,他总说没感觉。

他的心死了,再也提不起为一个女孩跟全世界对抗的那股劲儿。

单身到大三,有个大四新闻学院系花追韩冽,系花端庄秀丽,知性优雅,跟张取寒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韩冽动心了。

这次他是真的想试试,试试看能不能喜欢上一个除她之外的女人。

系花家境优渥,父母早早给她在校外置办了房产。某日看完某影片凌晨首映,时间太晚学校宿舍关门,系花带他去了那边。

一个女人主动带男人回家,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韩冽没有拒绝。

到家后系花去洗澡,韩冽站在客厅的一排书架前随便地看着。他抽出一本海子的诗集,随手翻开一页,诗名是写给脖子上的菩萨,他读下去。

“两片抖动的小红帆,含在我的唇间在我长成的身体上,挂着潮湿的你”

他耳边响起苏州那晚她的笑声,问他:“舒服吗”

一具喷着沐浴后芬芳的柔软身体从后面贴上来,藕白的胳膊圈着他的胸膛,女人把脸埋在他背心的位置,轻轻地叫他的名字。

可他心里想的是那个凿开他情\\欲枷锁的、难以驾驭的、时而清纯时而妖冶的女孩子。

韩冽拉开系花的胳膊,回过身来,对她那身性感蕾丝睡裙视而不见,客气地说很晚了,自己该走了。

第二天系花提出分手,韩冽答应。

两个月后系花的室友打电话找韩冽,说系花在外头喝醉了,要他过去帮忙。他开车去接,把系花送到她校外的房子里。系花拉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问他心里的女人到底是谁在哪儿有她美吗有她好吗当系花问到“那女人是死是活”的时候,韩冽毫不留情地把她甩到床上拂袖而去。

他不知道她在哪里,跟谁在一起,是生是死。他只知道自己仍陷在这个泥潭里,不得抽身。

他深爱她,从没有忘记过她。

他认命了,决心等她回来。

她欠他一个解释。

二十一岁重逢,深藏在体内的魔鬼复活,韩冽恨极了张取寒的放荡和背弃,摁着她狠狠地做,想毁了她,想把她撕成碎片,每一片上都刻上他的名字。

这全是她欠他的。

事后他扔下钱离开酒店,发誓这辈子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她堕落也好放浪也罢,都与他无关。

这是他们第三次分开,他报复性地抛弃了她。

又多年过去,韩冽的心力全放在律所,把正兴做成了全国排名前十的金字招牌。太忙,没办法分神到男女上,生活方面全靠虞安安的安排。

他是孝子,虞安安让他相亲,他便尽量抽出时间前往。在那些高档餐厅,一边同坐在对面的不同职业但都很美丽的女人们吃饭聊天,一边暗暗在心里合计明天开庭后结案陈词怎么做合适。

虞安安参加烘焙兴趣班,认识了林慕安的姑姑,在长辈的撮合下,韩冽和林慕安相亲,重新见到张取寒。那一刻,他才发现这些年来他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然后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了今天,十几年的夙愿一朝得偿,他的心都是满的。

黑眸中暖意更浓,韩冽拿出手机给陈丹笛打电话。

“韩总早。”电话接通后陈丹笛恭敬问候。

“拟一份股权赠予协议和一份劳动合同范本,准备好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原件。交给杨挫。”韩冽低声吩咐着。

“好的韩总。”陈丹笛说。

韩冽挂了电话后,又拨了一个号码。那边接起,他说:“花店可以关了。”

沈恬恬答应:“好的韩先生。”

挂了电话,韩冽又朝二楼房间看了一会儿。

赵柬知道他的计划后劝他三思后行。因为这事儿一旦暴露,以张取寒的个性,后果不堪设想。

他知道,可他依旧做了。

他步步筹谋,精心算计,只为了能把她留到身边。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他打定主意留她,即使暴露,他也要让她插翅难飞。

这份爱意缠了他十几年,他甩不开,那就拉着她一起坠入地狱。

张取寒是被活活饿醒的,屋里乌漆嘛黑,她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却摸到了一盒安全套。于是她在心里骂了句:禽兽

折腾她一晚,清早她还没睡醒又被逼着来了一次。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体力,她逃了几次都被他拖回来,他像个开足功率的马达,深且狠,她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硬是给做哭了。

她伏在他肩上一边哭一边求他慢点儿、轻点儿,也不知道触动他哪根神经,他更是发了狠地做,震得她骨头都要散了。

他从“不行”到“超级行”,直接一个大转折,中间一点缓冲都没有。

什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如今她这亩薄田被翻了个底朝天,那头牛还撒着欢儿地往死里耕她。

腿间泛着疼,身体上哪儿哪儿都疼。张取寒把脸埋进枕头,心里又骂一句:真是个禽兽

张取寒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才算缓过这口气。衣服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儿,她包着被子下床,挪到窗户边去把窗帘拉开道缝,让阳光透进来,这才看清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

今天她不是迟到,而是无故旷工。她手机仍在隔壁屋,也不知道沈恬恬有没有打电话找她。

张取寒找到睡衣后换上,想去隔壁房间拿手机,一下又想到十三昨晚带回来的“礼物”。遂决定下楼找冯阿姨帮忙。冯阿姨笑吟吟地看着她,问:“睡好了吗冽少爷不让我上去打扰你,说让你多睡儿。”

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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