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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她脸上有哭过的迹象,泪水已经被风干,只有些痕迹残留在脸上,司艳看到她这样有些心疼,她点头:“那好吧,你有什么事尽管打电话给我们。”

罗秘书也站在司艳身后弱弱说道:“余笙,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们。”

余笙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谢谢你们。”

她现在的唯一困难。

就是找不到季木清和她妈妈了。

余笙跟着警方走出去,身后的司艳蹙眉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还是没想通季副总怎么就带走余笙她妈妈了”

“她们以前认识”

罗秘书摇头:“谁知道啊,我现在还觉得天方异谈呢。”

钱秘书沉重叹息,耸肩:“该不会是余秘书做了什么对不起季副总的事情”

司艳呵斥:“别乱说了。”

办公室乱糟糟的,何婞然听着她们聊天没吭声,只是垂眼看着自己上了锁的柜子,她抿唇,继续低头上班。

季木清和赵香媛,第三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余笙跟着各个地方找,饭照吃水照喝,但是人瘦了好几圈。

她以前不算丰腴,现在却是瘦骨嶙峋,梦里睡觉都是在找人,好几次警方劝她回去休息,却被她拒绝,没亲眼见到季木清和她妈妈,她怎么能休息。

余笙这样的身体状态,很快就出问题,她在局子里病倒了。

她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强制她休息。

知道这些事情的司艳回到办公室就说道:“下班我们去看看余笙吧,她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

罗秘书从电脑里抬头:“我要是她我也着急啊,她妈妈好像还要吃药,随时有危险,也不知道季副总到底在想什么。”

钱秘书声音压低的说道:“你们有没有听到风声”

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司艳好奇道:“什么”

钱秘书更小声的说道:“我听说不是季副总带人走的。”

“她也是被带走的。”

罗秘书诧异:“真的假的你别乱传消息”

“警方那边传来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何婞然敲了敲桌子:“上班。”

声音颇有威严,她向来很少说话,所以众人很识趣的移开视线,各自上班。

临近下班的时候,何婞然捧着资料进总经理办公室,自从季木阳升上总经理之后,他就很少再交代任务给她了,但是她之前还跟了好几个项目没结束,季木阳对她能力非常肯定,也不想中途换人,所以有些项目依旧是何婞然负责的。

她进办公室之后见到季木阳正在打电话。

“当然没问题,没什么,最近高兴咯。”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见。”

何婞然将资料放在桌上,笑:“总经理像是有喜事的样子。”

外界因为季木清的事情对新淮大有成见,但是季木阳却天天高兴的像是除去隐患,不仅不着急,还带着喜色。

季木阳听到何婞然的话轻咳,端正脸色:“我有什么喜事。”

“这是什么文件”

何婞然指着最上面一个说道:“南区的开放项目,需要您签名的。”

季木阳大笔一挥迅速在上面签好字,何婞然收好文件,还没走,季木阳说道:“有那么明显吗”

何婞然愣了下,随即笑:“我猜您肯定谈恋爱了。”

季木阳摇头,又点头:“可以这么想。”

何婞然难得多话:“那您晚上是要去约会吗需要我给您推荐地方吗”

“不用了,我约了人在栗色。”

何婞然淡笑:“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回到秘书室之后,何婞然将文件放在桌上,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得到那边回复之后她才放下手机,再抬头看总经理办公室时,她一脸漠然。

第一百二十八章

季木阳被人堵了。

准确的说,是他从栗色出来之后被人堵住了。

从栗色到车库要经过一个巷子,平时他都是从正路走,从不走这条巷子,今儿也是喝多了有些懵,想早点回去,就准备穿过巷子,哪想到刚踏进巷子,立刻被麻袋罩住头。

季木阳酒立刻就醒了,他勉强镇定说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是要钱吗我有,我可以给你们”

这个巷子偏暗,没有路灯,也不知道有没有摄像头,季木阳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开始和他们商量:“我很有钱的,你们要什么尽管说”

他话刚说完,身侧就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我不要钱。”

“我要你命”

季木阳立刻就听出他的声音,皱眉:“傅利铭”

“你是傅利铭”

声音听着像傅利铭,但他此刻被麻袋罩着脑袋,面前都是黑兮兮的,再加上本就喝多酒,脑袋晕乎,所以很懵。

他面前的男人冷笑:“季总别来无恙啊。”

“我被你追的像狗一样东躲西藏,季总却在这里生活惬意,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公平吧。”

季木阳这次听出来了,声音确实是傅利铭的,但他心里也开始打怵,因为傅利铭的声音,听出来不是很正常。

这段时间他确实追着他下落,逼他很紧,季木阳完全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面前,还绑了他

傅利铭用手拍打麻袋:“季总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要我帮忙”

他说着用刀刃贴近麻袋边缘,挑起一点边缘,露出刀背的寒光,凉意慢慢爬上季木阳的胸口,季木阳很识时务的说道:“傅总。”

“傅总有话好好说。”

“其实我们也不是非要闹到这样的地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和我爸说的。”

傅利铭冷笑:“要什么”

“季总,你说我烂命一条,还有什么需要的呢”

“我的命是不值钱,但是季总,你的呢”

“我们俩同归于尽的话”

季木阳冷汗簌簌落下,背脊早就凉透,他干笑:“傅总”

“傅总,你听我说,其实我们真的不用闹到这个地步,你只要交出新淮的股份,我可以向我爸爸担保你的青竹平安无事。”

“对了,我知道青竹是你和季木清的,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放了我,青竹就会是你一个人的。”

“或者,你还有什么要求,你可以一并告诉我。”

黑暗是会让人恐惧的,尤其身边还有一个被他逼得很紧,随时要豁出性命拉他一起下地狱的人,季木阳到底年轻,不够沉稳,这样的人容易一时冲动的狠,也很容易就懦弱下来。

只要找准他的命脉。

他的命脉就是他要活着。

他怕死,非常怕死,怕到双腿开始轻抖的地步,傅利铭看着他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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