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齐丰宇屈指擦过鼻尖:这件事说起来,狗血可以撒一大缸,宁薛当年若不是为了家族,放弃了小提琴演奏家的梦想,成就肯定不会比覃少差。宁薛死后,宁莘得了失心疯,找了很多宁薛的替身,覃小叔就是其中一个。
展硕明神色瞬间变得阴冷:论相似,桓昔比任何人都像当年的宁薛,宁莘是想故伎重演,把桓昔当成宁莘的替代品,妄想从莫爷手里抢过去?那莫爷呢?该不会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才把桓昔留在身边吧。
喂喂喂,你这么说绍蘅就过分了啊。齐丰宇不满,何况你刚才的那番话,不也在贬低覃少吗?或许,他们才是真正看透覃少灵魂的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独一无二的灵魂。
什么意思?展硕明看着齐丰宇,见他表情十分认真,有些愣怔。
齐丰宇轻笑,摇摇头坐上了车,上车前挥挥手道:宁紫易那边就麻烦展少的人盯着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络。
展硕明站在原地,注视着齐丰宇的车子远去,淡淡的神色看不出丝毫情绪。
第77章谈心
吃过午饭,莫姗杉和苏漾带着莫寺源去花园里散步消食,顺便哄莫寺源午睡。
覃桓昔窝在沙发上休息,拿着遥控器找了一部电影播放,抬眸就见莫绍蘅沉默地站在他面前。他莫名感受到一股不知名的危机扑面而来,总觉得莫绍蘅从午餐开始就有意无意地瞄着他,也不晓得这人在心里计算着什么。
覃桓昔的脑袋转得飞快,将上午一群人谈话的内容从头到尾过滤一遍,突然想起了展硕明那类似承诺的话,顿感无力地捂脸叹息。这家伙该不会在吃展硕明的醋吧?他只是把展硕明当成了自己人,也算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而已。
何况与展硕明也算是相处一段时间了,对方也帮了他们不少忙,展硕明能在如此复杂的环境里伪装这么多年,心思和城府自然毋庸置疑,说不定展家那群人至今还把展硕明当做一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草包。
他是不知道展硕明对他究竟是不是抱了别样的心思,但展硕明对他的确很真诚,或许一开始他们之间的来往只是各取所需。正所谓日久见人心,展硕明的为人值得他欣赏,这个人也值得深交。
莫绍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一脸戒备地往后缩,有些好笑地轻摇头,想起这人上午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这家伙现在也无心玩闹,便坐到他身边道:还在想宁莘和宁紫易的事?
覃桓昔微微点了点头,犹豫着道:我也不敢确定。
这时,管家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两杯茶摆到茶几上,很快又离开了。
莫绍蘅端起其中一杯茶递给覃桓昔:你还是觉得不是宁莘做的?
覃桓昔接过杯子,有些惊讶地看向莫绍蘅:你也这么想?
莫绍蘅笑了:可以肯定的是,潘志杰的失踪绝对是宁莘的手笔,但是覃斯语和覃从安的失踪,覃家怎么说也是大世家,宁莘还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绑架他们,这也根本不是他的行事作风,过于鲁莽和嚣张了。
嚣张?他不是一向这么嚣张嘛!覃桓昔轻笑,想了想正色道,宁莘带走潘志杰的目的,不出意外只是为了替我出气,若是如此,他再绑架覃斯语和覃从安就多此一举。再怎么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覃家小少爷,哪怕我与他们不和,他这么做还是会令我为难,我们能考虑到的方方面面,他自然不会疏漏。
莫绍蘅眯起眼睛瞧着他:会让你为难的事,他怎么舍得?
覃桓昔差点被喝进嘴里的茶呛住,斜昵了他一眼道:说正经事!
莫绍蘅伸手掐了他的脸一把:这就是你坚信这些是宁紫易所为的理由?包括之前的那场车祸?
覃桓昔点点头:她根本无需费心费力绑架覃斯语和覃从安,覃斯语平时就与她有所来往,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她和覃从安约回家。哪怕事后被人问起,她也可以说只是请他们回家吃饭,吃过饭他们就离开了,谁也不会怀疑人在她手里,毕竟朋友间来往实属平常。
莫绍蘅看着他道:她这么做的目的应该是你,不过她的下一步行动,恐怕还需要用到一个人。
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覃桓昔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就凭宁紫易平时的为人处世,对他与覃斯语、覃从安之间的恩恩怨怨定然有过仔细地了解,知道他压根不会管这两个人的死活。但是覃屿不一样,很容易心软,而覃屿和覃斯语、覃从安之间亦没有深仇大恨,往日里也只是口头上的矛盾。
更重要的是,覃屿虽然对宁紫易没多少印象,但宁紫易那么在意宁莘和围绕在宁莘周围的人,肯定知道覃屿和宁莘之间有过那么一段感情纠葛,指不定还因此怀恨在心,趁机报复也极有可能。
她要骗覃屿出去实在太简单了,只要以覃斯语和覃从安在宁莘手里为借口,覃屿就算再不喜欢他们,为了老爷子也会以身犯险。而宁紫易定然也料想到他不可能放任覃屿一个人前去,她的目的轻而易举就能达到。
覃桓昔轻轻叹了口气,他的这个堂妹,还真的一点都不能小看。此时他倒是有些庆幸,比起宁紫易,覃斯语和覃从安心思单纯多了,要是覃家也出了这么一个堂妹表妹的,他的日子恐怕还要复杂。
覃桓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头问莫绍蘅:你说宁莘到底知不知道宁紫易的这些小动作?
莫绍蘅的神色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他一把搂住覃桓昔的腰身,俯身在他的唇上用力一吻:他要是知晓,你觉得宁紫易还有机会肆无忌惮地绑人?被关起来受折磨的人恐怕会变成她自己了。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覃桓昔脸上滚烫,苏漾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他可不想事后被人取笑,便伸手推了推莫绍蘅的胸膛道。
也许这两件事,宁莘可能还未察觉,但宁紫易过去的所作所为,宁莘未必就真的不知道。他只是不屑理会,更不是放纵宁紫易为所欲为,说白了就是没把宁紫易放在心上,宁紫易却把这份漠不关心,当成了恃宠而骄的权利。
覃桓昔忽然觉得宁紫易也是一个很悲哀的人,她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不愿清醒。
怎么?同情了?莫绍蘅瞧见他的神色,捏了捏他的后勃颈戏谑道。
覃桓昔瞥了他一眼:同情敌人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我还不需要这样的同情心,况且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真正致我于死地的凶手,我都还没找到。
莫绍蘅闻言,呼吸一窒,心脏隐隐作痛,他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覃桓昔轻轻闭上眼睛,缓了缓情绪道:宁莘应该只是参与了争夺,他想折断我的羽翼,把我彻底关进他打造的华丽牢笼里,所以他不会要我的命,所以真正要我命的人
覃桓昔用脸蹭了蹭莫绍蘅的胸膛,听着他突然加速的心跳声。
宁紫易
覃桓昔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大厅入口一张惨白的脸映入眼帘,他猛地坐直身体,诧异地看着来人,起身快步走上前去: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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