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稍稍柔和了几分,说:“唐信。你是一个斗士,你不屈。反抗,残暴,这只是你,但不是你的全部,你还有生活,你有家人,你有朋友,你有许许多多在乎的东西,你可以上战场,但你的家人朋友,也可以吗当你全副武装要与世界战斗时,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你的家人朋友,他们,可以承受这一切吗全神戒备陌生人的靠近,对食物疑神疑鬼,睡觉时丝毫动静就会心惊胆战,这是你想要的吗别说你凌驾在诸神之上,你做不到,因为,神,是无情的”
唐信低头闭目一笑,这个女人不简单。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一定会被她吓得心胆俱裂,但是,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他不可能站在她身边。
“你说的对,非常有道理,我也不希望我的生活变成战场,不过,我的处境不需要你来担心,我们之间有战争,这无可争议,而要解决这个战争,我认为核心是谈判,这也往往是战争的艺术所在,当年华夏还在清朝人手中统治时,不战而降,割地赔款,这不是武力的胜利,而是谈判的胜利,所以今天,我觉得,我有筹码可以jg告你,jg告米国zhèngfu,如果还有来自米国的so扰,那么,你们就要承担一个噩梦般的后果,亡国或世界毁灭。”
希拉立神sè巨变,眯起眼扭头与唐信面对面,沉声道:“唐信,你在威胁米利坚合众国的三军统帅”
唐信无邪地点头笑道:“没错,我是在威胁米国总统。”
希拉立面部抽动,眼神凌厉道:“好,亮出你的筹码,让我听听,你有什么本事让世界毁灭或米国灭亡。”
唐信摇摇头说:“不是我,但是正如你们了解的唐信那样,他是一个喜欢玩y谋的人。”
话音一落,唐信从西装兜里拿出一个录音笔,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从扬声器中传出来的是对话,希拉立刚刚听到时还感到狐疑,但越听下去越心惊。
录音一段接一段,每一段的主角都不同。
而这些主角,希拉立认识不少
布什父子,她的丈夫克林吨等等,都是米国之前的总统。
谈话内容
全部是机密,是总统召开秘密会议,并且与米方高层或zhèngfu内阁大员的对话,充满了肮脏与丑陋
“丰臣秀吉曾经踏上过棒子的土地,之后米国人再进入棒子国土,称为第二次棒子战争,从那时开始,月南战争,入侵格林斯达,巴拿马,索马里,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利比亚战争,阿富汗,伊拉克,在过去半个世纪里,米国几乎赢了所有对外战争,战争结果,你们是赢家。无论外界口诛笔伐,你们总获取了天大利益,或军事或政治经济或国际战略部署,但是,战争背后的丑陋呢你们与盟友的秘密协定。你们在战前瓜分的利益。你们隐藏在正义之下的野心,都埋藏在历史中这本该永远不会有人提起,不会有人揭露,因为没有证据可是我有米利坚合众国的总统女士。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如果世界知道了每一次米国出兵背后的真实意图,以及那利益瓜分和强权践踏和平的本质,米国。还会存在吗”
希拉立内心掀起滔天巨浪,怔怔地凝视此刻露出略微狰狞笑容的唐信。
这不是一个相信猜测真相的世界,而是一个靠着证据去决定事实的世界
联合国怀疑宏信集团,s2病毒也的确是宏信集团制造的,可是调查之后没有结果,没有证据,他们还要乖乖向宏信集团赔礼道歉
唐信手上沾满了鲜血,但他还是可以衣冠楚楚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面前以成功者的姿态高谈阔论。
米国也一样,每一次打着正义旗号发动战争。尽管不少人揣摩米国的意图,怀疑其中蕴含着天大y谋和侵略本质,可是,没有证据,便无法指责。
但现在。唐信手里的录音笔,便是一份铁证。
当然,录音可以被伪造,这只要经过科技手段去验证便能够得出结论。但是,唐信胸有成竹地将录音笔放在了希拉立的手中。
“总统女士。你可以去让米国最先进的科技部门去验证录音的真伪,更可以直面你的前任总统们,询问他们,到底有没有过这些丑陋可耻的对话,他们有没有协议如何瓜分利益,如何以维和的旗帜去铲除他们眼中的敌人,有没有和盟友为了战后分赃而争吵”
希拉立情不自禁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录音笔,她的心开始颤抖。
唐信如此自信的举动令她惴惴不安,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米国将遇到建国以来最大的危机
只要唐信将这些铁证散布出去,这会令米国所引导的联盟彻底崩溃,因为,米国会成为世界的敌人
空口无凭时,米国可以随意自圆其说,但当铁证如山时,过去种种战争都将会给米国披上法西斯的外衣。
唐信抬头望了眼已经升空的月亮,月sè皎洁,夜空晴朗,今晚夜景令人赏心悦目。
他望了眼一言不发的希拉立,轻笑道:“其实事情很简单,米国别再so扰我,我也不会希望看到战争波及世界,所以,最好,别再打扰我的生活,否则,你这个三军统帅,就要好好掂量一下,米国能不能和全世界为敌了,或者我们打个赌,我猜,战争一起,五年内,米国全境沦陷。”
希拉立满面冷汗,手里的录音假如是真的,并且公布出去,米国不会有盟友了,不会有国家和人民支持米国,他们是战争罪犯,那些被人敬仰的米国总统该被送上军事法庭,就如同他们敬爱的林肯一样,在南北战争中建立屠杀集中营的历史被揭露之后,一样遭到了人民唾弃,甚至要面临被起诉的诡异局面。
唐信看样子打算告辞了,他刚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向前一步,与希拉立相距半米。
希拉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道别吗
啪
在希拉立错愕的目光注视下,唐信微笑着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她嘴角溢出了鲜血,目眦yu裂,还未回神之时,另外半边脸又被唐信反手打了一记耳光
两个耳光把希拉立打得脸颊红肿嘴角出血,她愤怒地瞪着唐信,似乎要跟他打,但碍于自己的身份,好像还是极力保持着风度。
唐信挑挑眉舒口气,甩一甩有点儿发疼的手,轻叹道:“其实,你们绑架我,是我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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