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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上人间 沙漠雪莲90 2271 字 2023-10-01

谁都受不了。

“老实讲,你这么问我有两个目的你听听我说的可对啊。第一个嘛,知道我能做啥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想听我亲口说一次这样到时候我就是想摸摸鱼、少做点事都不行了老席,你真的很有当精狡的大资本家的潜质哎,这么会剥削员工的剩余价值”

席元龙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这么隐蔽的心思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难不成她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不怕不怕,他还有另外一重目的,这个她绝对不会猜出来。想到这个,席元龙心里稍定。

“这第二个嘛”甄肥肥摸着下巴,围着席元龙来来回回地绕圈子。“嘿嘿是不是精明能干的大佬一开始也不知道从哪儿着手,拐弯抹角的到我这儿来取取经,嗯”

“”席元龙心中剧烈的一突脸霎时白了。

这家伙,她她她她

“哎哟我跟你开玩笑的啦。”甄肥肥笑着推推席元龙僵直肩膀。关系再好,也得顾虑一下老席的感受。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被她这么说应该很尴尬吧她甄肥肥虽算不上温柔体贴,好歹还蛮识时豳务。

“好了,已经很晚了我回去困了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忙了一天,你也早点休息”坐了这么久,甄肥肥已是呵欠连天,工钱的事也懒得再提了。今晚她得好好睡一觉,不到日上三竿她绝对赖着不起来。

“喏,接着”甄肥肥快进屋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子,扔到席元龙的手上。

“六十两,一两不多,一两不少,还你了哦想起来了,别忘了把我的欠条烧了啊”

“呵呵,欠条”那么有趣的玩意儿,他可舍不得。

一连几天,甄肥肥都没看到席元龙。

听陈算说,席元龙这几天忙着找他在苏京的朋友,又忙着“爱屋及乌”开张的事儿。每天一大早就出去,半夜才回来,甄肥肥自然见不到她。

不过甄肥肥也没闲着,开始两天致力于培训员工。后来慢慢清闲下来,有空的时候,就到厨房里帮崔师傅和刘师傅炒两盘子菜,没事的时候就在外面桌子上趴着,蔫蔫的打量着过往的人群

她真的是懒了

全身的骨头酥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瘫在桌子上,动都不想动。

张口让陈算给上了一壶酒,这么好的天,这么好的心情,不饮点小酒又岂能对得住这大好的年华

她从没醉过没人知道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因为她从没有喝过白酒。

即使是啤酒和红酒,她也不轻易沾。她常说的一句话是:我还是个学生,学校规定学生不能喝酒

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她才会和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一起,进爸妈还有奶奶一杯啤酒。其他的时候,无论别人怎么要求,她都不会喝。

虽然很多人不喜欢,可她就是这样执拗执拗得让人恨不得抽她两耳刮子,可这就是以前的她,甄肥肥

可是今天,没来由的,她想喝点小酒

“恋他朝市求何事,想取丘园乐此身。千首恶诗吟过日,一壶好酒醉销春。归乡年亦非全老,罢郡家仍未苦贫。快活不知如我者,人间能有几多人哎我怎的离家无几日,就想归田园,了”

“啪啪啪财财姑娘真厉害,这诗做得真好”

鼓掌声惊醒了自酌自饮的甄肥肥,甄肥肥努力睁开已有两分醉意的眼,打量着来人。

原来是陈算啊

“谬赞了”甄肥肥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不不不,这诗”

“陈算啊,你真的是谬赞了,这不是我做的诗,我哪有本事做这种诗啊”笑话,乐天居士的诗,她怎好意思冠在自己头上。她醉得再厉害,在这件事上可不能含糊。

“是是是陈算明白了”陈算恭敬地点头,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温和。

原来财财姑娘不仅有本事,为人还这么谦虚,大佬看好的人果然很不错呢

“不是这真的不是我的诗。”甄肥肥不放心的再解释了一次。

“是陈算明白,真的都明白”陈算躬身作揖,理解的点点

额,他的,真的明白

“对了,财财姑娘,忘了跟你说了。三楼开业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后天,大佬让我对你讲一声,叫你当天早点过去,帮帮他的忙

“哦,我记下了。”就在后天了吗这个老席,办事效率还蛮高的嘛

“还有前些日子大佬请裁缝给财财姑娘缝制了两套衣服,说是下午就会送过来,财财姑娘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赶紧交给裁缝去改,时间还来得及。”

“衣服”老席给她做了衣服,什么时候的事啊

“对啊,财财姑娘还不晓得这事也对,大佬这几日早出晚归的,财财姑娘怕是还没能跟大佬说上句话吧”

“呵呵呵我知道了,陈算,你先去忙吧。等我见着他,会好好谢他的”

后天开业衣服

到了“爱屋及乌”开业的这一天。

甄肥肥在陈算的三请四催下,痛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蒙着眼穿好昨晚改好的衣裳,随意地捏着几缕头发挽起来,从梳妆盒里摸出一只簪花插上。甚至来不及瞧上一眼,便急着打开门,让陈算进来。

“财财姑娘,你好了吗咱们出发了”陈算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雨哽住了。怔怔的看着一脸睡容不停打着呵欠的甄肥肥,脸上微微地抽了起来。

“怎怎么了”是不是她没洗脸,眼角不干净还是她蓬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不对啊,她明明梳了头的

“没事,我这就叫丽儿给财财姑娘打洗脸水,衣服整整,头发重挽一下。弄好了财财姑娘先上车,让车夫先送你们过去,我还有点事要办”说完陈算二话不说,脚底抹了油似的溜了。

甄肥肥不解的转过身进了房,把自己的脑袋凑向铜镜。

“喝”甄肥肥狠抽一口气。

原来她在忙乱中将棉扣扣扯了,上一颗扣到下一颗,脖子上还是敞着的。头发呢,软得就像只没有骨头的蛇,随着脖子的摇摆晃荡个没完。更让人想要晕倒的还是她的脸,何其庆幸她的眼角没有秽物,但为为什么在她的唇边非要有一条白色的痕迹,蜿蜒伸至她的下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