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阿旺会喜欢跟着你呆在城里,等你一块儿回去,还是陪着两个老先回村里”席元龙心虚的解释。
甄肥肥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阿旺没跟我提过先回去的事,我想他会等着跟我一块儿回去吧”
爹和娘已经跟她提过多次了,想早日回村。这城里虽好,可毕竟不是常呆的地儿。再加上爹睡觉又认床,不管这里的高床软枕比乡下的大板床舒服多少,他就是睡不惯。
还有,星星跟毛毛还要上学,哪能无限期地任由他们在这儿玩就连她,离家不过几日,就开始想念那一弯青山碧水了
“让两个老跟孩子回去,你也放心”她不会因为想跟那家伙多呆一会儿,就连老爹老娘和孩子都不管了吧
甄肥肥有点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似在奇怪大佬怎么会问出这么笨的问题。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会先送二老和孩子回去,等家里安置好后,再过来即使我没时间,也可以让行里其他人帮我送他们一程。”
爹娘都不是傻子,两个孩子也不孬,从苏京到上家唐也无需多少路程,乘个船就能到家门边,不至于让她太担心。
席元龙垂下眼睫,陷入了无比的沉默
第二百六十九章在我心底扎了根
“哎呀你别这样了,一声不吭的,搞得怪吓人的。这样,我跟你讲几个笑话,还请大爷你笑几个好不”
甄肥肥腆着脸笑,试图打破这种闷闷的僵局。
讲大老实话,今日的席元龙,还真让她有些小小的害怕咧
席元龙抬头,静静地看她,没有开口。
甄肥肥挠挠头,他这样,是听还是不听馁
席元龙扬扬眉,眼睛毛了毛,瞅了她半晌,似在问她:“怎么不说”
他想听甄肥肥心中一乐,想听就好啊,只要他想听,她就有本事让这个奇怪的家伙开口笑
甄肥肥深知,每个人多多少少总会有些烦心事,一个月有天把两天情绪不佳。作为他朋友的她,还是莫要跟他计较了,宽宏大量的宽恕他了吧甄肥肥恩赐性地昂昂头,从凳子上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小老头似的开始搜肠刮肚想起笑话来
跟席元龙说笑话,像现代的那些个小幽默短笑话显然是不照了,还有那些个无厘头的他怕是也不喜欢,还是学那古代文人时兴的那一套,给他整几个好玩的古代小故事吧
甄肥肥走一步,席元龙的脑袋就跟着转一下,直到他的脖子都转酸了的时候,还是没有等到她开口。
差点忍不住催促,让她要是想说就给他来快一点,但想到她正是以为自个儿心情不好才讲笑话逗他,一会儿无论怎么着。他都得把那根弦绷紧了。
“呀我想到了”甄肥肥一敲响指,兴奋地回过头,冲着席元龙灿然一笑道:“这样,我先给你来个简单点的。让你预个热”甄肥肥说完不管他,自说自话,卷起了衣袖。摇头晃脑又一本正经的讲起了她的笑话
“第一个故事是这样的:说以前有个人哪,前几天到酒坊买了一坛好酒放在小院走廊上。可是第二天呢,他发现他的酒少了五股一,便在酒桶上贴了不许偷酒四个字。第三天,酒又少了五股二,这个人非常的生气,又贴了偷酒者重罚五个字。殊不知。第四天,酒还是被偷,只剩下了五股一,他的肺都快气炸了。一哥们知道了此事,就对他说:笨蛋你不会在酒桶上贴上尿桶二字。看谁还偷喝他觉得挺有道理,就照办了。”
说到这儿,甄肥肥忽然停下来了,目光投向他:“你说说,他第五天怎么着了”
“”席元龙拧拧眉,思索了许久,仍是摇摇头。
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不想说。
这个时候,他还是听她说的好。他一开口。要是破了功可咋办
甄肥肥见他“答不上来”,得意地公布出了答案。
“第五天,这个人哭了”
“哭了”席元龙忍不住问出了声。
“嗯。因为因为桶满了哈哈哈哈哈哈”席元龙还没笑,甄肥肥自个儿就先笑得岔了气。
席元龙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啥意思后,嘴角抽搐了两下。似乎忍笑忍得很痛苦。
照他的想法,这个人在酒桶上贴了“尿桶”俩字后,应该不会再有人拿他的酒喝了。可是,若只是如此,他就不明白这个东西好笑在哪里了。
听她这么一说,倒的确比他想象的任何一种可能性都好笑多了。
“诶等等,等等,这故事还没完呢”甄肥肥捧着肚子,很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早先也提到过,甄肥肥这家伙是一个笑点非常低的人,尤其是她在说笑话的时候。通常笑话最好笑的地方都是在笑话的最后一句,可她每回在倒数第二句时就自个儿笑开了去,所以常常造成自个儿笑得前俯后仰、别人一副莫名其妙顺带看白痴似的情景
“还没完哈哈第六天,他再一次在酒桶上贴了不许偷酒四个字,那一天,很多人都哭了哈哈哈哈哈”
甄肥肥捂着肚子笑得满屋兜着圈,席元龙望着那个一副“傻大姐”样的家伙,瞪大了眼。
有那么好笑吗
他怎么不觉得。不过,她此时的样子倒是比那个笑话本身还要好笑那么一点。
甄肥肥没有听到预期的笑声,奇怪地回过头。却看到席元龙异常复杂的眼,嘴里的笑生生哽在喉中。
摸了摸鼻子,莫不是她说的这个笑话“低俗”了还是“不登大雅之堂”
“什么嘛,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嘛弄出这么样一张脸吓唬人。”甄肥肥郁闷的嘀咕。转而,她的眼睛又亮了。
“再给你讲一个,这个保证好笑”
席元龙对她说的笑话倒不抱多大的期待,但是她说笑话的样子却很有趣。
充满了活力,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带给别人快乐的同时,也不忘让自己乐个够本
甄肥肥摩拳擦掌,又是扭扭酸疼的脖子又是喝水润喉,没一刻安生的。不时,像个做了贼的小耗子似的偷偷转过头观察着他的脸色,看到他脸色不是那么难看后才敢稍稍“放肆”一些。
席元龙哭笑不得,瞧她“委曲求全”的小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仰他鼻息生活的嘞
该怎么说好哪,在某些方面,她真是聪明得可以,脑子也灵活。可是在有些个地方,真真是木得死个人让人忍不住将她脑袋给敲开,把要让她知道的事情硬生生、干脆直接地灌到她脑子里去,然后再给她合上,砰砰加上几大铁锤给压牢了,省得她不长记性将它给忘掉
木还能忍受,顶多自个儿受点气就是了。偏偏她木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