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谁要你的谢谢。”心里的怨气没了,但嘴巴上还是不肯松口。
“那公主殿下,送上本王的热吻可否”东方祈笑着低头便朝着他思念了许久的双唇吻去。
“唔。本宫还没有答应,你怎么就亲上来了”希罕儿勾着东方祈的脖子,说着与她行为完全相反的话。
“那么公主要怎么惩罚小王”东方祈含笑的问道。
“嗯我想想”希罕儿踮起脚尖,主动亲上东方祈微翘的嘴角,随着她手臂的力量,慢慢的加深这个看似浅尝即止的吻。
如果时间可以停留,东方祈只想拥抱着希罕儿到世界末日;他只想如此简单的,与她携手到白头。
可生在帝王的他们,等待他们的不会是那种平凡的生活,即便是他们想要,那也只是奢望。
这些道理,东方祈在很多很多年之后,他才彻底的明白。而在那个时候,他比他现在更清楚要如何运用他手中的权利。
只是现在,他只是政治面前的一只羔羊,也只是权利手下的棋子。
人,之所以比动物活的长久。
那是因为
人,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学习学习如何生存,如何适应环境,如何成为人,如何去爱人。
东方祈曾经一直认为自己多活了一世,应该会有些帮助。可随着时间的变化,他发现他要适应眼前的生活,曾经所学的那些理念,在这个时代有时候是那么的可笑。
他的人生观,价值观,随着他的身份,不得不改变。
只是,此刻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自由逍遥的人生态度,在他生在帝王家时,是多么大的不知足。
逍遥自在是门大学问,终其一生上下而求索。
欲得大自在,享大逍遥,必绝大情爱,弃大名利。
然,东方祈所要的逍遥自在,在当世却是一种逃避责任的行为,而他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东方祈虽然并不是坐以待毙,但却没有野心勃勃的雄心壮志。
东方一族,性格凶猛、力量极大,有万兽之王之称,但他们是孤独的,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东国的帝位也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能者居之。
对此,东方祈不是不懂,只是他在期盼出现奇迹。期望看到一团和气的东方一族。
次日凌晨,东方祈还在睡梦中,屋外严修的大帐内,因地宫是由陵地改造,房间稀缺,除东方祈外,其他将士均是在地下宫殿内搭设帐篷,与地上无异。白狐营的侦察员送来情报。
“报大将军,风城城防外出现叛军踪迹。”
严修在副手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开口问道:“可知敌方数量”
“未能靠得太近,但从密集度观察,至少百人。”
严修走到沙盘前,抬头问道:“目前这支叛军在何处”
侦察员拱手继续道:“正前往田城方向。请大将军示下,我们作何打算”
“百人”无论是从数量,还是从行军的方向,严修都想不明白这小股叛军是何用意。说他们是想引诱,但移动方向却是田城;说他们要偷袭田城,但百人要攻城“可发现其他支援”
“周围并无发现异常。”
“你先下去,继续跟踪,一旦发现异常,速度回报。”
“是。”
侦察员刚退出军帐,严修就听到军帐外传来从皇城送来的八百米加急。
“总管大人,怎么是您亲自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霄身边服侍的太监总管刘实。
“皇上病重,口谕令康王火速回宫探望。”
“什么皇上怎么突然生病”严修很奇怪一惯身体好的皇上如何会突然说病就病,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莫非真有人行刺皇上,正巧被孟然他们给顶罪了
“这说来话长,康王殿下可安好”
严修无法从圆滑老道的刘实眼中发现什么异常,只得多多询问道:“康王一切都好。不知陛下病情如何可知是什么病”
“开始只是些风寒,后来因为叛军的事情怒气攻心,伤了脾胃,老奴奉旨出来时,陛下已经卧床不起,还望严公速请康王殿下,告之其旨意。”刘实说的句句诚恳,感情动人。
可他越是如此,严修就越感到不安,可他又说不清楚是哪里有问题。只得转移目标道:“那总管可知陛下除了召康王殿下外,可还召唤了其他王爷”
“这,这老奴就不得而知。老奴领了旨意便马不停蹄的来给康王送来。”严修看着刘实风尘仆仆的疲惫样,不想是编的,假装生气的对着门外士兵吼道:“来人啊。”
“大将军。”
“快去准备些热水和酒菜。”严修见刘实要开口说话,忙笑脸迎道:“刘总管你先休息,老夫亲自去请王爷,你安心。”
严修说着,安抚刘实在他军帐坐下,他便去了东方祈的卧室。
严修站在屋外,示意守卫对着屋内喊道:“王爷。您可醒了”
守卫的话才落下,王爷没有出现,睡在隔壁的红秀到是先走了出来。她惊讶的看到严修居然会站在门外,急忙上前行礼道:“严公您怎么站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找王爷”
“宫里的刘总管送来皇上的口谕。”
“什么”红秀第一感觉就觉得奇怪,但从严修严肃的表情上推测,这事不好说,很可能是真的。
“陛下要召见康王。”严修见红秀眉头微皱,又继续道:“陛下重病中。”
“什么”红秀只觉得这天好像真要变了,难道东国历史上曾经最惨烈的九子之战,如今就要在东国开始上演了吗
“你别只顾着惊讶,快去把王爷叫起来。”严修不便进入卧室,因为他知道里面还有个希罕儿。红秀虽也不愿打扰他们夫妻二人的休息,但她似乎每次都不得不做这种“恶人”。
严修看着推开房门进入卧室的红秀,叹了口气。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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