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从他们二人开始互相质问,就在一边围观的希罕儿与莎林娜,终于是破涕而笑,也总算是终止了亲人相见恨晚的那份悲伤。
见状,塔塔尔庆格尔泰松了口气道:“不哭了啊,真是太好了,你们若是再哭下去,我就真要跟着哭了。”
“你们认识”翛褚这话问完,扭头想找希罕儿确认时,他再次呆滞。
眼前居然出现了两个欣儿她娘不,不,不对,第一眼看上去的确是很像,但仔细对比一下,两人并不一样。
欣儿她娘眉宇间透露着女子渐渐成熟的自信,那是一种让人看着舒服但却不可亵玩的神韵;而她旁边的女人,眉宇间更多的是成熟女性的那种妩媚与妖娆,如同夜晚的一潭水,让人心痒难耐,却深不见底。
“怎么样,两个人哪个更好看”
翛褚耳边传来如同鬼魅般的提问,鬼使神差的他慢慢地说道:“各有千秋哎呦,谁打我”
不等翛褚的话说完,塔塔尔庆格尔泰就巴掌就往他的后脑勺呼了一巴掌。
“你小子什么人,可别说是孩子她爹。”
也难怪塔塔尔庆格尔泰会这样误会,这幽静的山谷,这孤男寡女,还带了一个小孩
没给翛褚开口的机会,欣儿的小声音就从下传上,进入到塔塔尔庆格尔泰的耳朵。“他是我娘的追求者。”说到这,欣儿还特意叹了口气,“哎,我都四岁了,他还没成功。我看他是没希望当我爹爹了。”
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加上那满脸的愁容,莎林娜想忍,却没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这孩子,哈哈哈,她这到底是像谁哈哈哈哈咳咳咳。”
“哎呦,你瞧瞧你这都多大的人了,笑就好好笑,要说话等笑完再说,别噎到自己了。”塔塔尔庆格尔泰说话间人便来到莎林娜身边。
“姑姑姑父,他是翛褚,这些年他帮了我不少忙,没有他,我怕是活不到今日。”希罕儿没有太多情感的叙述,让一直被奴役的翛褚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接话道,“我只是举手之劳,原本我就是要隐居修行,有欣儿她娘在一旁一起生活,这修行的日子到也过得很快。”
“修行”莎林娜疑惑的看向希罕儿,见她也是一脸惊讶,便又看向翛褚。
“不知你师承何派”塔塔尔庆格尔泰到是听说过原四国时的一些江湖门派的事情,而他年轻时也拜访过一些在江湖上有名的门派,学了一招半式防身。只不过因为他身份特殊,未能触及到那些所谓的绝世武功的精髓。
“法家。”
“法家”塔塔尔庆格尔泰看了看翛褚,点点头,身上的书生气息比武者气息浓厚,看来是个会耍嘴皮子的人才。
“用老百姓的话来说,我就是和政客、官府耍嘴皮子的人。”翛褚自嘲般的解释,到是引来塔塔尔庆格尔泰的共鸣。就见他拍手叫好道:“我就喜欢聪明的会说话的人,小子,凭你这口才,四年了都没能”他下巴朝希罕儿指了指,还没听到翛褚的回答,只觉背后一痛,不由自主的叫出来,“哎呦。夫人,你掐我干什么”
莎林娜不理会塔塔尔庆格尔泰的叫唤,尴尬的看着希罕儿,等待她的反应。其实她在蒙地就有听到关于她这侄女的一些事情传闻。当时听到的时候她就很不可思议,如今当事人就在她眼皮底下,不问清楚人家心里的想法就点鸳鸯谱,这不是她做事的风格,再说,这也不是她千里迢迢赶回来的目的。
“姑姑,姑父,我很感谢翛褚这些年的帮助,他的心意我一直都明白,只是我没办法接受的不仅仅是他,因为我心里还惦记着欣儿她爹,无论外面有怎么样的传言,他都是我深爱着也一直会爱下去的男人。”希罕儿的眼睛流露着一股让人随之心动的光芒,周围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她的脚步,“曾经的他,就像我的身体,我不能舍弃也无法舍弃。如今,对他的思念则是我活下去的决心。所以,请不要再做尝试了,翛褚。”
冷冷的眼神,冰凉的语气,哪里还有之前那让人心暖的感觉,此刻的希罕儿犹如从一股舒适的温泉瞬间凝固成一座巨大的冰山,高不可攀,冰冷刺骨。
屋内的空气瞬间降温,原本一团和气的众人,突然间无话可说。就连除了睡觉嘴巴才停下来的欣儿,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希罕儿,更别提被点名的翛褚。
塔塔尔庆格尔泰看了看希罕儿与翛褚之间的气氛,突然大声说道:“唉,说了这么多,其实欣儿他爹就像你姑姑是我的德德玛一样。”
“德德马应该不会是什么马吧。”翛褚弱弱地问了句。
塔塔尔庆格尔泰微笑地解释道:“德德玛在我们家乡是女神的意思。”他说完,看向莎林娜面露羞涩。
“你真是,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些。”莎林娜嗔怒道。
但翛褚却能清楚的从她那喜上眉梢的样子,看出她内心其实是很开心的。与希罕儿相比,这位姑姑的新怒哀乐更直观,只是这言语与表情的矛盾,莫非就是所谓的女人的口是心非
就在希罕儿与二十年未见的姑姑重逢之时,从英吉利岛驶来的海船,已经在位于原东国南岸的一块开阔地登入。
重新踏上东国的土地,东方祈内心可谓是百感交集。
纵容他百般不愿承认他是那么思念着这片故土,但当他真的回来了,他才发现,他内心的激动与感慨居然是那么的强烈。
“大人,天色已晚,我们怕是走不出前面的树林,不如就在此地先”星辰将小船拖上岸用岩石与绳索固定好,便来到东方祈的身边。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树林传来剧烈的骚动声,他急忙向前一步护在东方祈面前,腰间的长剑刚拔出一半,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
“快点走,就快出林子了。希望他们人还没到。”
“让你早点出门,现在担忧有个屁用,别废话了,快点跑。”
“这哪里能怪我,都怪萧那个小子昨晚给我下了药,害我早上来来回回好几趟。”
“你们两个凑到一起就打,不在一起就想,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哎海边有人,是星辰”
“哪呢哎是星辰那小子,星辰”
树林中窜出的两个黑影直奔星辰冲来,也就在距离东方祈五步之遥,这二人刹车站立,拱手道:“属下黄钟夹钟,恭迎首领大人,星辰大人顺利回国。”
“你们来的可真早啊。”星辰冷冷地说道。
“属下未能及时恭迎首领,还请首领恕罪。”二人不看星辰,恭敬的对着东方祈单膝跪拜道。
“来得正是时候,起吧”东方祈挥手示意二人起身,便对身旁地星辰说道:“星辰,有他们二人在,我们就不必露宿海滩了吧。”
东方祈的话看似简单,其实他话中的含义与他内心的急切,星辰早就清楚。也正是因为他清楚东方祈内心的焦急与思念,他才无奈的拐走了英吉利岛上最有名的舞者艾伦。原本他是想在英吉利求婚结婚再带她离开。虽说她也是个孤儿,但是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