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语声一颤,底气大失,声音颤抖道:“你对我等如此不客气,难道是不想让慕容子夜活命了吗”
话落,慕容山傀的脸上杀气更盛,忽地一出手,闪电般地扣抓在鲨鱼的肩膀上,却是将他皮肉、锁骨都给一爪抓穿,拖着就走,道:“慕容子夜活不活命,凭你这张嘴说了不算,哼,现在你带我去见慕容山安,他若是敢伤我侄子半个寒毛,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杀机勃勃话语,阴气森森的语调。这句话,却是一寒就寒到了鲨鱼的骨子里。
鲨鱼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一步“险棋”眼看就要成功了。不知为何这慕容山傀突然性情大变,成了这副德性,想要反制他,已是不能了。当下,心念百转,穷尽智慧,却恁是想不出一计半策。
慕容山傀走得飞快,拖着鲨鱼就像是拖着一包垃圾袋,从三楼楼梯一直拖到一楼。鲨鱼全身皮肤在地面摩擦得血肉模糊,火辣辣的疼。但他却强自忍住,没有哼出半声。
来到如家宾馆的外面,慕容山傀打开了离门口最近的那辆黑色的奔驰c200的车门,一甩手就将鲨鱼扔了上去。然后他自己坐上了正驾驶位置,冷冷问道:“现在你给我报告方位。”
鲨鱼受尽折辱,骨子里的军人荣誉却是顺情应势地涌了出来,傲首一抬,冷冷哼道:“不说又如何”
“不说”慕容山傀再无对他半分客气,擒龙之爪再次探出,一扣住鲨鱼的左手,只听“咔嚓”一声,就将之拧得脱臼,然后还不待鲨鱼惨叫出声,他迅速地又将鲨鱼的大拇指给生生折断,喝道:“这下子,你还说不说”
鲨鱼咬紧钢牙,竟恁是没吭出半声,一张大脸早就苍白得没了血色,一双眼睛睁得奇大,几乎就要从眼眶当中突暴而出了:“不说,老子死也不说。”
慕容山傀一声冷笑,点头赞道:“不愧是慕容山安手下得力助手,骨头还真硬。”说着,果断地将鲨鱼五根手指头的骨头全部扭断,然后再抓来鲨鱼的右手,再次先扭得脱臼,然后折断右手大拇指,道:“俗话说十指连心,痛要人命。却不知道这俗话是真还是假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鲨鱼痛得牙齿都快被咬碎了,饶是有着一份意念在支撑着,要不然他早就昏死过去了。眼看着自己的第六根手指头也将要被折断了,他喘了几口气,实在是觉得自己撑不住了,连忙叫道:“住住手,我我带你去。”
闻言,慕容山傀爽快地把他的手给扔开了,道:“我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贱骨头。”
话分两头。
却说另外一边,慕容子夜此刻当然是没在慕容山安的手上,他被一床白色的床单裹得跟粽子一样,正被大猩猩扛着飞奔而走。
公路上,两道影子飙得飞快。大猩猩扛了一段路,顺手就将肩膀上的慕容子夜甩给了身后的光头唐琅。
“小光头,该换你扛了。”
唐琅极是不满地接过了慕容子夜,扛在肩头,愤愤骂道:“奶奶个胸的大猩猩,我一扛就扛了四五里路才休息,你小子才扛了几百米就甩给我了,你还有没有人性”
大猩猩哈哈哈一笑,道:“你可别忘了,我才出院不久呢,医生叮嘱我要注意休息,这不,我听医生的话,也少让你们担心点,不是么”
“呸,扯淡。”唐琅转手又将慕容子夜重新抛了回去,道:“我才不担心你呢,你现在壮得都跟牛一样,还用担心我担心狗也不会担心你。”
“我操,你小子良心大大的坏。”大猩猩接住慕容子夜,还未跑出三步,又反手将之甩了出去,道:“你再扛个五里路,剩下的就由我来。”
光头唐琅飞脚一踢,恁是不扛,直将慕容子夜又踢回了过去,道:“没门,该你扛,就得你扛。”
大猩猩哈哈大笑,反手一拍,将慕容子夜像羽毛球一样又传给了唐琅。唐琅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肯接,飞起一脚,就像踢足球一样,又将慕容子夜踢了回去。
如此,两人一拍一踢,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慕容子夜在半空当中飞来飞去,如球一般。渐渐地,竟也去了数公里远。
大猩猩这边玩得有趣,慕容山安那边却是情势不妙。
慕容子夜的失踪,全凭鲨鱼一张嘴,反让慕容山安背上了黑锅。
这会儿,慕容山安的家宅外面,一辆黑色的奔驰c200静静而立。奔驰c200的车顶之上,一袭黑色劲装的慕容山傀双手抱胸,威风凛凛地踩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儿。
那人儿,正是鲨鱼,此刻他全面性内出血,生死堪忧,命悬一线。
慕容山傀静站了一会儿,忽地就将鲨鱼一抓而起,对着慕容山安的大宅就扔了进去
第0594章上门寻事
“慕容山安老贼,出来受死”
一阵长喝,声如洪钟。
鲨鱼被慕容山傀扔进宅院,恰好是撞到了一面窗户上,顿时玻璃四碎,纷纷落地,响起一片清脆声。在慕容山安的宅院之内,亦有着不少的小弟在职守。就今天下午的时候,慕容山安感觉到了情况不太妙,生怕慕容山傀会先发制人,遂派了不少好手埋伏在自己的宅院里头。甚至,他将堂弟老六慕容山涣都叫了过来。
玻璃破碎的声音一响起,首先回应的是一阵疯狂的狗吠,听声音,好像是大型犬类的叫声,而且其数目绝对不少于五只。
接着,宅院外面亮起了三盏明晃晃的日光灯。随着灯光的亮起,外面的黑幕瞬间被照得白昼也似。围墙之内,宅楼的顶上、侧窗处,好几个黑衣人陆续现出了身来,他们手持狙击长枪,目标均是对准着大门入口处的慕容山傀。
其中,有几个性格火暴的人不等命令,直接就扣动,子弹咻地一声就飚射了出去。其射击点或是慕容山傀的眉心正中、或是慕容山傀的心脏部位。
这些狙击手个个都是百里挑一,枪法精准,乃是慕容山安花了不少心思训练出来的专业杀人小队。
只见得,子弹射出之后,一触及到慕容山傀的身体,立时响起“丁”的一声,就像是射到了铜墙铁壁上一样,声响中,子弹头被反震而开,或入地面,或入墙沿。
那些个躲在高处的狙击手,眼见射击无功,均感诧异。不过,他们毕竟都是由慕容山安亲自训练出来,以作夺权之用的,慕容家族里的人刀枪不入,早就已经被当成常识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这会儿,亲眼见证,仅仅是诧异了数秒,他们便回过神来,调换方位,准备再次射击。
恰在此时,院里大宅的客厅正门,被人从内打开。一个尖嘴猴腮的中老年男人在五只大獒和一个年纪与之相仿的男人的陪同下,徐徐跨步走了出来。
当他出来,站在院落之外的大街上的慕容山傀,立时高声喝道:“慕容山安老贼,你把我侄儿交出来。”
尖嘴猴腮者,正是慕容山安,走在他身边的乃是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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