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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曹丽看着我的眼神显出一副饥渴难耐的神情,暧昧地说:“白天没空,晚上还能没空吗傻瓜和姐在一起,姐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道,曹丽说的小弟弟是双关语。

我转移话题,说:“孙总的病好了是什么病啊”

曹丽斜眼看了下住院大楼出口处,眼里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本来就没什么大病,说是小毛病都有些牵强,这领导的身体不适啊,都是根据需要来的,需要的时候就要有病,不需要的时候什么病都没有,他住院,其实狗屁病都没有,就是为了躲开集团领导之间的一场斗争,现在风平浪静了,身体就好了,就可以出院了你想想,哪里有住院还能在病房里生龙活虎一般干那事的。”

说到这里,曹丽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急忙住了嘴。

我一听,明白了,孙东凯不是真的有病,只不过是政治斗争的需要才进了医院,应该是集团领导层之间最近发生了一些内部斗争,他为了躲开才称病进了医院。

官场斗争中,称病住院似乎也是一种战术和谋略,是斗争的一种形式,孙东凯运用地倒是很自如。

曹丽刚才说的最后一句,无疑是孙东凯在住院期间在病房里搞女人,孙东凯住的当然是单间高干病房,在那里进行那运动自然是有条件的,而做的对象,自然就是曹丽了。

我装作不懂的样子看着曹丽:“什么干那事那事是哪事”

曹丽忙遮掩地摆手:“唔没什么事,就是孙总在病房里还天天锻炼,做俯卧撑。”

我说:“哦做俯卧撑孙总还真不简单,这俯卧撑是在床上做的吧,一次能做多久啊”

我问得装憨卖傻。

曹丽有些不自然地说:“当然是在床上做的,做多久,我也不知道好了,不谈这个了,对了,你辞职后在做什么呢”

“赋闲”我说。

“哦那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工作呢”曹丽说。

“谢谢,不用,过完年,我自己会找的”我说。

“你自己找,未必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我帮你找呢,绝对保证能让你满意,工作环境舒服,又不累,收入还高”曹丽说:“集团经营系统有很多经营部门,你想去哪里,尽管和我说,我打个招呼,绝对没问题的。”

听曹丽这么一说,我心中一动,说:“我想回发行公司”

曹丽一怔,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集团这么多经营单位,你干嘛非要回发行公司,你不是刚从那里辞职不久吗”

我说:“辞职后我又后悔了不可以吗”

曹丽沉吟了下,面露难色,对我说:“去别的经营单位吧,别去发行公司,别的单位我都没问题,就是别去发行公司。”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暗暗发笑,曹丽作为集团经营管理办公室的副主任,主持经营管理办公室的工作,和集团领导走的很近,集团的经营单位各负责人自然是谁都不想不敢得罪她的,她要安排个人,谁都应该会买她的帐。

但是,唯独秋桐未必会给她面子。秋桐的性格柔中带刚,表面温顺,内心倔强,一个辞职的人再回去,按照曹丽对秋桐的理解,秋桐绝对不会要,难道这发行公司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曹丽之所以这么和我说,自然是不想在秋桐面前碰钉子自找难看,似乎她对秋桐也是有些忌惮的。

我说:“别的单位我还真不感兴趣,我做习惯了发行,还就是想再回去干,哎曹主任,既然你不好做,那就别为难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年后,再说吧。”

曹丽似乎觉得她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咬咬牙说:“你要真铁了心想回发行公司,那也好,别着急,先等等,以后,会有机会的,等以后我让你回发行公司的时候,你可就不是一般的发行员了。”

曹丽这话我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无非就是她今后会成为发行公司的一把手,那时会把我招过去弄个小头目干干。

曹丽一直在偷窥发行公司老总的位置,帝国主义忘我之心不死啊

我不由想年后我出现在发行公司的时候曹丽会如何想,我该如何对她说。

我此时觉察出,在发行公司总经理这个位置上,对秋桐构成最大威胁的,不是赵大健,而是曹丽。

但是,在对秋桐工作的暗算破坏上,赵大健和曹丽一样不可忽视,还有一个立场忽左忽右的李顺,当然,最强有力的当是孙东凯。

孙东凯作为一个掌握有实权的色狼领导,一直想把秋桐弄到手,很多男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不肯放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今后,孙东凯一定还会利用职权来对秋桐施加种种障碍。

当然,作为一个有心计的领导,他未必会亲自出手,或许会利用手下其他人来整治秋桐,然后自己出来做好人,博取秋桐的好感。比如,他会利用赵大健和曹丽想取秋桐而代之的心理来出手。

当然,在他心里,未必就会认为曹丽和赵大健比秋桐更适合干这个总经理职位。但是,这是公家的单位,不是私营企业,公家单位用人很多时候不是唯才是用的,是看谁听话,看谁会巴结领导,至于集体的利益,算个狗屁。

我分明感觉到了秋桐周围的阴霾气候,阴云密布,杀机四伏。

这也更加坚定了我回发行公司工作的决心。

第0132章好人四哥

这时,孙东凯出来了,曹丽住了嘴,跟着孙东凯上了车,曹丽和我此次相遇谈话的时间很仓促,她甚至来不及问我到医院来干嘛的。

孙东凯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又带着傲慢和不屑的眼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这次记住了我。

等孙东凯的车子离去后,我出了医院,到门口的四哥包子铺买包子吃。

四哥正在店里忙着,见我进来,一下子认出了我,招呼着:“师傅,来,快进来坐下”

我点了一笼包子,四哥很快给我端过来,又端了一碗稀饭给我。

我在吃包子的时候,四哥站在我跟前欲言又止,我明白他为何这样,是因为我那晚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果然,一会儿,四哥说话了:“师傅,那天晚上你说我准备的那棉袄不用了,是怎么回事呢你你是不是见过那对流浪的老人和孩子”

我吃完包子,抹了抹嘴,看着四哥,点点头:“四哥,你是个好人,我很敬重你实话告诉你,那老人已经去世了,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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