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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夏雨接到公司里的电话,要她回去开会,恋恋不舍地走了。

“我讨厌死这个夏季了,有事没事就让我回去开会。”临走时,夏雨如是说。

秋桐和云朵都笑了,我摇摇头,这样的副总裁,要是换了我是夏季,我一天打她三次屁股。

夏雨走后,云朵也回办公室去忙了,秋桐接着拿出大征订工作方案,和我商讨起其中一些细节和问题。

一直讨论到下午2点,暂时告一段落,秋桐找了个杯子给我倒了一杯水,端给我:“来,易大人,讲了半天,辛苦了,口渴了吧,喝口水。”

我端起杯子看着秋桐:“挺会伺候人的,不错。”

秋桐脸色微微一红,接着说:“贫嘴,去你的。”

“去我的,我往哪里去啊”我说。

“愿意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秋桐边说边忍不住笑了。

正在这时,秋桐的手机接到一个短信,看完短信,秋桐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抬头看着我,满脸是惊愕的神色。

“怎么了”我看着秋桐。

“你看看”秋桐喃喃地说着,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短信内容,也一下子呆住了。

短信内容很简单:调查组突然撤离。

就这短短7个字,足以让我和秋桐都感到诧异。

市委调查组刚进驻才半天就撤离,这意味着什么

我看看秋桐,她正看着我,一时,我们大眼瞪小眼,似乎都捉摸不透这短信内容所包含的意思。

“谁发的短信”我看这号码不熟悉,边把手机还给秋桐。

“集团人力资源部我以前的同事,至于是谁,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你也不认识。”秋桐边接过手机边又看着这行短信,自言自语道:“调查组突然撤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秋桐的语气又像是在问我。

秋桐看了一会儿,删除了手机短信,然后抬头看着我:“这事你怎么看”

不知不觉,我要和秋桐讨论起集团大事了。

我看着秋桐:“很显然,包含着两层意思,一,调查结束,事情很简单,不需要繁赘的过程,调查组要回去给领导汇报,然后拿出处分决定。”

“那另一层意思呢”秋桐紧盯着我。

“另一层意思。”我犹豫了下:“另一层意思我觉得有些是做白日梦,那就是调查组接到上头的指示,结束调查,此事大事化小,或者大事化了但这可能性我不敢想,我觉得微乎其微。”

秋桐沉吟着,点点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这么认为但是,你看那短信里的突然二字,这突然似乎代表了某种含义。”

“我之所以说有第二层意思,就是因为这突然二字。”我说。

秋桐陷入了沉思,半天,秋桐抬起头看着我:“易克,站在中立的立场,你同情总编辑不”

“自然是同情的,”我说:“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的老黄牛,快二线了,遇到这样的事,谁不觉得窝囊寒心我承认总编辑综合管理的能力可能不强,混官场的本事可能不大,但是从做事做人做报纸来说,他是个好人。”

秋桐点点头:“嗯,总编辑是个处事小心谨慎的书生,平时待人接物都很谨慎,几乎从来就没有得罪什么人,也几乎不参与集团党委内部的争权夺利,只是这突然降临的主持身份,可能在他几乎就要熄灭的名利念想里,又燃起了冲刺人生最后辉煌的希望

“所以,他引起了对手的警觉和注意,所以,他才会有此劫难唉既然已经淡漠了一辈子名利,又何必在这最后的剩余时光里要争这些呢。”

我说:“这说明他六根未净,淡漠地还不彻底,其实也可以理解,在官场混,谁不想爬得更高,混的更高,换了你,你有这样的机会,你会不会放弃你会不会努力一搏”

秋桐看着我:“我我不知道或许,我也会搏一搏或许,我会顺其自然但我会努力干好属于自己的工作。”

我说:“功利之心人人皆有,只是大或者小而已,只是努力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秋桐点点头:“你看得很明白虽然你没有参与官场,但是,你对官场之间的道道正看得越来越明白。”

我说:“我只不过是官场边缘化的一个小人物,我的身份决定了我不可能进入官场,但是你是属于官场的,你一直身处官场之中。”

秋桐黯然说:“我其实也是官场边缘的一个小人物,这官场,身处这官场,很累,很累。”

说着,秋桐揉揉额头,皱皱眉头。

我说:“或许,总编辑甚至总编室主任的命运很快就会揭晓。”

第0719章全凭那张嘴

秋桐点点头:“是的,很快我希望是你分析的第二种结果知道吗,上午我到集团办事的时候,听说孙总还专门去总编辑办公室安慰他了,孙总显得对总编辑很同情很关心,很是抱不平,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联合其他党委成员给调查组汇报,替总编辑讲情,甚至,孙总还说要亲自去找市委宣传部长甚至市委书记替总编辑讲情。”

我不屑地说:“猫哭耗子假慈悲面子上的话,谁不会说,他这是糊弄总编辑,做好人为什么你会听到这个消息这是孙总和总编辑二人的单独谈话,为什么会传到你耳朵里

“很显然,这是孙东凯故意放出来的,他是要让集团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知道他对总编辑是多么关心多么同情,知道他是毫无和总编辑争夺权力的意思

“他说的这么带劲,他付诸于行动了吗肯定没有,他根本就不会真的去做当然,没去做,他会有充分的理由,比如其他党委成员不配合,比如市领导没有接见他有没有都是他一张嘴,究竟他做了没有,谁也不知道,全凭他那张嘴往外侃。”

秋桐愣愣地看着我:“你想得真多。”

我说:“不是我想得多,这都是很明显的事情,我想,这些你也不会没想到,只是你没说而已,而我,说出来了。”

秋桐说:“你分析问题的能力越来越强了都是跟谁学的我平时可没教你这些。”

我笑了下,说:“这个不需要你来教,我跟社会学的,跟社会上的人和事学的经过的,看过的,听过的,都在教我在这方面,恐怕你要跟我学学拜我为师。”

秋桐笑了下:“易老师。”

我一咧嘴:“还真拜师了”

“你不是让我拜你为师吗我哪里敢不从。”秋桐说。

“怎么这么听话忘记你是我上司了”我说。

“哦,我是你的上司。”秋桐喃喃地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迷惘。

“是的,你是我的非常女上司。”我说。

“哦非常女上司。”秋桐的眼神还是有些迷惘,接着说:“那你就是我的非常男下属了非常男下属。”

我说:“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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