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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具体点”海珠说。

“额心里想。”我说。

“嗯除了心里想呢”海珠似乎意犹未尽。

“心里想,身体也想,下面也想”我干脆地说。

“嘻嘻小馋猫,就知道你其实身体最想下面最想”海珠的声音有些娇羞。

我一时无语,笑了下,心里一真苦涩却涌上来。有些日子没见海珠了,有些日子没有和海珠做那事了,但我却从来没有涌起过和她的那种冲动,甚至念头。

如此一想,心里突然很恐惧,我觉得自己这样是很不正常的。

越想越害怕。

“我不在你身边,给我管好你自己”海珠说。

“嗯,我一直就很自觉”我说。

“哼,你以为你说你自觉我就放心啊”海珠说:“不但要管好你的身体,还要管好你的心,身体不需出轨,精神更不许出轨,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我必须要牢牢管住你,我有这个资格来管你”

“嗯”我答应着。

除了答应,我别无选择。

“家里这边需要邀请的客人我都安排好了,你家那边的亲戚我家的亲戚都邀请了,星海那边,你打算邀请那些人”海珠又问我。

“星海这边,我不打算告诉单位的同事,只邀请几个要好的人参加好了。”我说。

“打算邀请谁呢”海珠问我。

我想了想,说:“你来定吧。”

海珠说:“云朵是必须的,她要做伴娘的,秋桐和小雪也一起邀请吧还有还有谁呢秦璐我看就算了吧,关系不是很近,其他的人,我看没有了。”

我说:“老黎呢可以不”

“老黎为什么”海珠说。

“他早就说过要参加我们的婚礼的。”我说。

“哦那就邀请吧,既然邀请老黎,那就把夏季一起邀请了吧,他来不来是一回事,我们反正邀请了,来不来是他的事。”海珠说。

“嗯,好。”我说。

“老黎和夏季来有一个前提。”海珠又说。

“什么前提”我说。

“不许夏雨出现在我的婚礼现场,不许夏雨一起来”海珠说。

“夏雨在美国呢,想来也来不了啊,还有,你以为人家就喜欢来”我说。

“喜欢不喜欢是她的事,但我不欢迎她来参加我的婚礼”海珠说。

“你这样说有些过分了吧”我说。

“过分怎么,你胳膊肘子往外拐你还对夏雨有想法”海珠不悦地说。

“你想多了”我说。

“我告诉你,你心里想清楚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和你说不清道不白搞暧昧关系的那些女人,秦璐我是不会邀请的,冬儿更不会,夏雨也同样不会,还有,让云朵来是因为云朵和海峰的关系,邀请秋桐是面子上过不去,或者说是看在小雪的面子上。”

海珠接着说:“哥,我给你说,我可不想让我的婚礼上出现什么不愉快的插曲,人这一辈子结婚只有一次,这是大事,我要让我的婚礼成为我一生里最值得纪念最值得庆祝的盛典。”

我没有说话,心里感到十分压抑。

和海珠刚打完电话,谢非回来了。

“我们走吧”我说。

“好”谢非点点头。

刚好出去,看到旁边的超市有卖防滑链的,我想了想,过去买了一副防滑链。

“到底还是师弟想的周到”谢非笑着说。

“必须的,这天气必须要有这个”我说。

我们一起出去,外面的雪还在下,风还是很大。

走到车前,车前挡风玻璃上厚厚一层雪了。

安好防滑链,又清理完挡风玻璃上的雪,我们上车,我开车又上了高速。

风雪中艰难前行,走了大约一个小时,车停住了。

前方堵车了。

我下车看了下,前方一条长长的车龙,一眼看不到头。

我有些发晕,我操,怎么堵住了。

前面有人过来,我问了下,才知道前方有大货车侧翻了,挡住了去路,高速交警还没赶过来。

“要多久才能疏通呢”我问。

“不知道,估计今晚是够呛了吧”对方回答。

一听这话,我懵了。操,难道今晚要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过夜

“当然,要是交警来的及时,说不定也能快速疏通”对方又说。

我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回到车里我把情况告诉了谢非,谢非安慰我说:“没事,不要着急,等就是了。”

我看着谢非说:“搞不好,会耽误你出国的行程的。”

“耽误就耽误呗,不出国就是了”谢非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一阵苦笑,找出地图看了看,说:“前方3公里处有个出口,如果道路能疏通,我们争取从那出口下去,走低速奔省城。”

“为什么”谢非说。

“这个地方疏通了,说不定再往前走还会有车祸,还会堵车,高速公路一堵住,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前进不得,后退不能,走下面的路,就不会这样,即使堵了还可以绕路”我说。

“哦”谢非点点头。

我们在车里无奈地等候,等了一个多小时,堵车丝毫没有疏通的迹象。

我心急如焚,要是耽误了谢非出国的大事,那我如何向首长交代呢我岂不是辜负了首长的期望吗

我暗暗祈祷省城那边最好也下大暴雪,最好明天不要停,最好那飞机不能起飞。

我打开收音机收听天气预报,听到的消息让我绝望,省城那边是小雪,而且明天就会停。

我晕。

谢非看我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说:“师弟,不要着急了,天气就是这样了,着急也没用我看你不如先休息会儿,养足精神,说不定下半夜路就通了,你还得赶路,这休息不好,安全更没有保证呢。”

我听谢非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关了车大灯,没有熄火,保持车内温度,然后将座椅放平,躺了下去。

谢非把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我想拒绝,但看到谢非不容置疑不目光,就没有开口。

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车内暖意融融安静沉静,内外两重天啊。

“你躺会吧,我看着你”谢非说。

我咧嘴一笑:“你不累”

谢非说:“我不累,要是咱俩都睡着了,被人偷走了怎么办”

我呵呵一笑:“那不会的,都是大活人呢”

谢非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接着打开车内的音响:“放首催眠曲给你听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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