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彪脸色凝重,在大厅之中来回的踱着方步,他身后站着两名大汉,肃立低头,一言不发,好像正在接受贾彪的训示。
“堂主,您消消气,当时林晚农的房间灯亮着,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先是用了您给的迷香,几分钟以后才熄灯动手的,手忙脚乱之中就连床上的被子都被一道扔到大头车的车厢,谁曾想床上竟然是叶梅”大汉大着胆子分辩说。
贾彪瞅了大汉一眼,怒不可遏:“麻痹的,让你们抓叶梅的时候抓不到,抓林晚农求薛神医出手,竟然又把叶梅抓来一群饭桶”
“堂主,叶梅竟然躺在林晚农的床上,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要不然姓林的也不会数次因为叶梅跟我们过不去既然抓住叶梅,不如我们以此要挟林晚农,迫使他就范”另一个大汉似乎还颇有心计提醒贾彪说。
贾彪沉默不语,薛不凡要的是林晚农的神龙针法,既然抓不到林晚农,不如就从姓叶的这丫头身上下手,不怕林晚农不乖乖就范。
“给林晚农打电话,就说叶梅在我们手上,让他把神龙针法交出来”贾彪恶狠狠的吼道。
自己的儿子贾鹏飞、少帮主石少华以及帮中众位高手现在昏迷不醒,为求薛不凡只能出此下策
回春堂。
林晚农、楚文君、周碧君等人正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林晚农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林晚农吧你女朋友叶梅在我们手里,如果想她没事,用神龙针法来换否则,就等着收尸吧”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阴冷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青龙帮的吧我告诉你如果叶梅有事,你们帮中受伤的人一个也活不了,不信你试试”林晚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出言回击道。
“什么青龙帮、黑龙帮的,少来这一套限你明天天黑之前把神龙针法交出来”电话那边的男子显得很不耐烦,说完就挂断电话。
见林晚农脸色凝重,楚文君心急如焚:“怎么样到底是谁绑架叶梅”
林晚农一时没有回答楚文君,事情已经很清楚,这伙人这次是冲自己的神龙针法来的,恰好叶梅在自己的房间,这伙人先是迷晕叶梅,然后把人带走,叶梅也算是李代桃僵,无意中救自己一回
“这伙人想威胁我交出神龙针法交换叶梅”沉吟半天,林晚农终于开口说道。
“你会做这笔交易吗”楚文君急道。
“当然不会”林晚农用一种坚定的无可置疑的口气说。
“那叶梅怎么办”楚文君对林晚农的回答很不满意,在她看来,神龙针法即使再厉害,也比不叶梅的生命可贵
“叶梅,我当然会救她的”林晚农胸有成竹的回答。
楚文君犹豫再三,决定向李局长汇报,她刚刚掏出手机,就被林晚农一把躲过来,狠狠的说:“如果你想叶梅死的快点,你尽管打电话报警试试”
楚文君像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也没有一丝精神。
眼下叶梅下落不明,如何才能打探到她的消息至关重要,林晚农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什么人会对神龙针法如此感兴趣定是医生无疑而且还是个颇有造诣的医生。”林晚农想到这里,不假思索就拨通李玉山的电话,李玉山在岭南人脉广,尤其是对医学界的人。
“师父,有什么急事我马上过去”虽然已经接近零点,李玉山还没有休息,也知道林晚农这个打电话给自己,定有要事。
“还是我过去找你”林晚农急匆匆的说。
挂断电话,林晚农跟楚文君驱车直奔李玉山家所在的香山私墅。
由于已是午夜,李玉山雇佣的保安都三三两两睡觉去了,门口的传达室只有三虎一个人在打瞌睡。
“三虎,开门”林晚农认得这个叫三虎的保安,第一次来到李玉山家就被三虎拦住,所以林晚农对他还有印象。
三虎如临大敌,“噌”的一下打了一个立正:“是您老人家快请进,老爷子吩咐过让我在这里等你。”
“这次不拦我了”林晚农笑道。
三虎眉开眼笑,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别见怪”
“前边带路。”林晚农没时间跟他瞎扯,脸一拉严肃的说。
三虎心里“咯噔”一下,林晚农太喜怒无常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变脸。自从林晚农第一次在李家牛逼,三虎就想教训他一顿,没想到好不容易有机会给刑警队的亲戚一提此事,就被人家马个狗血喷头:“警察局的李局长都不敢招惹他,你小子想让我找死啊”
所以三虎一直隐忍不发,他就不信就没有人能整倒林晚农
第六十七章谁更牛气
李玉山穿着一袭青衫,早在门口恭迎林晚农。见三虎带领林晚农径直走过来,慌忙走下台阶,热情寒暄。
“师父,这么晚过来,肯定是有要事。”李玉山急道。
“进屋说。”林晚农一挥手,反客为主径直走向客厅。
“真没礼貌。”三虎小声嘀咕,他平日里对李玉山的孤傲司空见惯,却没有想到李玉山在林晚农面前如此谦恭,作为李玉山的保安,他要替主人鸣不平。
“三虎,愣着干嘛沏茶去”李玉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并不领他的情。
林晚农跟楚文君一前一后在客厅落座,李玉山却没有坐下,而是躬身站在林晚农身旁陪侍,楚文君暗觉好笑,没想到名镇岭南的李玉山竟然对林晚农服服帖帖的也难怪有人垂涎神龙针法
“玉山,在岭南除了你算名医,还有别人吗”林晚农开门见山的问。
“师父,你的意思是”李玉山不知道林晚农要问什么,不敢自吹自擂自己不但是岭南第一,还是唯一,但这都成为历史,现在的第一是林晚农
“有人绑架叶梅,要挟我交出神龙针法,你帮我想想会是谁”林晚农瞅了瞅李玉山说道。
“什么人如此胆大敢跟师父过不去”李玉山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玉山,先别激动,你帮我想想。”林晚农站起身,双手按住李玉山的肩头,扶他坐在椅子上。
李玉山思索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说:“师父,在岭南,你现在可是第一神医,我勉强算是第二,这第三不提也罢。”
“哦你说说看。”李玉山的话顿时引起林晚农的兴趣。
“薛不凡,我以前收的一个弟子,后来被我逐出师门。”李玉山说起薛不凡,似乎颇感无奈、伤感。
林晚农低头沉思片刻,问道:“既然被逐出师门,因何医术大进反而成了岭南的名医”
“师父,你有所不知,薛不凡被逐出师门以后,有幸拜的名医为师,据说他的师父医术颇高,却很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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