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以免本姑娘变卦。”
“再见。”徐飞龙转身挟着黄虎向厅门走去。
而就在他转身的这一瞬间紫燕杨娟欣然一笑,放在桌上的手一场,一枚谈谈针影从桌下飞出,一点声音都没带起,而且几乎难辨针影,针一闪即没,隐入徐飞龙右腿弯。
徐飞龙只感到腿弯痒痒的,起初并末在意,想伸手摸摸,但双手都抽不出来。
刚推着黄虎跨出门口,他突觉眼前一黑,一股昏眩感无情的袭到。
徐飞龙吃了一惊,立知不对,急忙运功,岂知手脚一软,力道全失,身躯一晃,不等他运功抵抗,已经摆摆晃晃的向后栽去。
李大胡子凶悍如狮。一纵而上,不等他倒地,一把劈胸将他抓住,一劈掌下。
“不要打他。”紫燕杨娟急喝。
李大胡子及时收劲,扭头问:“三爷,是不是马上押赴庐山”
“不,早着呢。墨飞接到消息赶回,该是两天后的事了。等埋伏布置停当,再押送前去未晚。”
“那先囚在水牢之中”
“不,送到后院,我要劝劝他。”
“是,不过,这小子花花心思多得很,三爷可要小心了。”
第五百二十二章一掌
黄虎不住揉动着咽喉,说道:“这小子果然了得,快得令人难以置信,要不是三爷的追魂针,一针中的,兄弟这次可算载了。三爷,下手杀他时,可将他交给兄弟动手。”
李大胡子将他交给一名仆妇,笑道:“童兄弟,你不会有杀他的机会了。三爷亲自在房里劝说,这小子保证会加盟。哈哈哈哈这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大胡子,你给我少胡说八道。”紫燕杨娟笑骂一句,脸色却一点都不变。
徐飞龙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西山,这一觉徐飞龙睡得倒是很香甜,完全不知时光飞逝。
神智一清,徐飞龙便知糟了,穴道被制,他暂时已经成为平常的人。徐飞龙正想详细检查被制的手法,一名俏丽的侍女已经送来了一碗参汤,向徐飞龙笑道:“徐爷请用参汤,主人不久便可到来。”
肌肠辘辘,口干舌燥,不吃东西难以支撑。徐飞龙一口喝干了参汤,苦笑一声问:“贵主人用甚么暗器将我打昏了的”
“那是主人的追魂针,中时不觉,不出几步便会昏迷不醒。如不用解药,需一天一夜方能醒来,不会致命,但体力损耗却是不小。”
“我昏迷多久了”
“一天了,主人已经给你服了解药,取出毒针,让你好好安睡以恢复体力。”
“贵主人呢
“在前厅与几位大爷商议。村附近发现两个可疑的叫花子,正派人追查。”
徐飞龙心中一动,忖道:“很可能是九指狂丐与昨晚的小叫花子,他们知道我在此了。”
“两个叫花子呢”徐飞龙问。
“大白天,居然被他们溜走了,主人正不高兴呢。徐爷请下床洗漱。小婢马上替你准备食物。”
小侍女温柔有礼,天真无邪。徐飞龙也不能给人脸色,赶忙起床洗漱。
这是一间布置华丽的房间,有一座妆台,枕头有脂粉味,一看便知是妇女的香闺,紫燕杨娟被称为三爷,举动虽像男人的粗豪,但骨子里仍然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爱美,看他那身喷火的劲装,曲线玲珑,可知仍然以女人自居,并未将自己看成男人。性取向肯定还是正常的。
吃完东西,徐飞龙听到处传来了呼哨声。
天慢慢黑下来,似乎紧张的气氛充满室中。徐飞龙从侍女的表情中,看出村中发生了变故。
侍女共有两名,始终有一个人在徐飞龙左右监视着他。
这时室外传来了脚步声。房门俏然而开,徐飞龙眼前一亮,哼了一声。
一位紫衣佳人当门而立,紫罗衫配着同色的小坎肩,身上带着珠宝首饰。满地的紫罗裙,缓缓摆动。灯光下,好一位体态轻盈的美娇娃。
她眉眼巧笑走入房中,正是那位日间在府上用手抓着鸡腿啃食大碗喝酒的三爷紫燕杨娟。她眼下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根本就是脱胎换骨,她明眸中流光四转,婿然一笑问:“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么”
徐飞龙从未见过一个反差如此大,如此明人的女人,这是极难抗拒的诱惑。
侍女悄然退去,临行向徐飞龙神秘的一笑。
先天的冲动本能,必须由后天的意志来控制。徐飞龙到底是个明白人,敛了心神泰然一笑道:“我确实大感意外,只看现在,很难相信姑娘是酒席上高居首座的那位三爷。”
“你不用称我三爷了。”
“对,理应称你为杨姑娘。”
“那我就叫你飞龙吧。”
她越走越近,两人已经面面相对了。徐飞龙开始有点心猿意马了,嗅到的幽香越来越浓,动人的体态呈现眼前,伸手可及。徐飞龙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杨姑娘,我睡了一整天,可否让我到外面走走散散心”
“已经天黑了,到外面走今晚恐怕将有强敌入侵,任何人未奉命外出的,严禁在各处走动,这样吧,随我来,我们到楼上走走好了。今晚月色不错,楼上凭栏赏月,也是一大快事,走吧。”
说走便走,她毫不忌讳的挽住徐飞龙的手,莲步轻移,雍容的举步,显得很是亲妮。表面上看,她象是挽着一个亲密的爱侣,也象是挽着自家的弟弟,不做作,也不夸张,是那么的自然,似乎他俩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不是两个才认识的陌生男女。
二楼是一座亭阁式的建筑,四面悬空,外设扶栏,站在上面,便是可俯看全村,可作为监视各处的理想所在,也是全村最高的一座建筑。
皓月当空,寂静安详,夜深了。
两人倚栏而立,紫燕杨娟的娇躯,似乎完全倚偎在徐飞龙的身上。
她紧挽着徐飞龙的臂弯,柔声问,“飞龙,能将你的事告诉我么”
徐飞龙想要抗拒对方的温柔,但办不到,这会他连挣扎的力道也消失了,只能仰望天空的明月,低声说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杨姑娘,你呢”
“我么先父在时我家也算一方豪富,可惜碰上了一个破家的知县,弄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让我家破人亡。那时,我只有六岁。”
“哦抱歉。我引起了你心中的痛苦记忆了。”
她摇摇头,摇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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