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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不太认识她了。”

“当年,她可是在我之前,就与武候王世子相识。若,她早点告诉我,对武候王世子心生倾慕之意,我又岂会在宫宴里,于众目睽睽之下请求太后赐婚”

“若,之后,她能向我坦承早与武候王世子暗生情愫,我定会求到外婆面前,请求太后解除这桩婚约。”

“如此一来,说不定,表姐早就嫁入武候王府,成为了令人艳羡的武候王世子妃。而,将军府与武候王府也不会面临这诸多困扰,那武候王世子更不会被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缠身”

话语里,丝毫没有提及这些年来,钱诗雅和武候王世子两人联手,对她的坑害和算计,但,早早就将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的安平郡主又岂会不知一边越发地心疼起杜芷萱的同时,也越发地恼恨起钱诗雅来。

当然,私心里,安平郡主也痛恨自己当年做出来的拿钱诗雅给杜芷萱当磨刀石的决定。幸而,被勇诚候府送入京郊庄子里的杜芷萱,因诸多缘由而幡然醒悟,否则,还不知安平郡主会如何地痛苦和懊恼呢

“萱儿,你向来都是个心善的。”安平郡主轻拍杜芷萱的手背,问道:“今天,你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还不是那武候王府”杜芷萱一脸义愤填膺地说道,“外婆,你说那武候王妃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不然,怎会做出公然派遣人前来将军府找茬的举动呢”

“不过,如此一来,倒也好。”杜芷萱嘴角微勾,一脸的狡黠和奸诈,“若非如此,又岂能让人明白武候王府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就算日后真有些什么,即便武候王府再如何地为自己辩驳,却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根本就不能取信于人。”

第394章静静地看你装逼

“对了,外婆,你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听人说,武候王府的下人逢人就抓住对方的手,滔滔不绝地讲述武候王世子的风流逸事呢”想起此事,杜芷萱就不由得心生庆幸,并对那些无意中再次帮助了自己一回的鬼鬼们心生感激。

若非这些鬼鬼帮忙,想必,此刻,她早已身败名裂,更进一步影响到将军府

由此,也令杜芷萱越发地憎恨起武候王妃来,本不打算对武候王府出狠手的决定,也被她毫不犹豫地掐灭。

“竟有此事”安平郡主一脸的诧异,接着,就同情地摇了摇头,“都说墙倒众人推,这都还没什么,那些下人就这般惊惶无措了。”

由此可知,那武候王妃治下无方哪

不过,能令大半个王府下人背主的幕后黑手

安平郡主微微垂眸,思索了许久,却依然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拥有这样的通天之力。不过,眼见武候王府倒霉,数十年内都无法翻身,却依然令她颇为欢喜。

“这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哪”杜芷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她倒要瞧瞧,此事一出,还有哪家一心攀附高枝的姑娘,愿意上赶着嫁入武候王府

“外婆,你尝尝这块红豆糕。”杜芷萱将糕点递到安平郡主嘴旁,待到安平郡主轻咬了一口,品尝了一会儿后,才用一种邀功的神情,道:“味道很棒吧”

“不错。”知晓这盘红豆糕是杜芷萱亲自下厨做出来,然后巴巴地赶到将军府,送与她品尝的,安平郡主只觉得一颗心都软得化成了一滩水,忍不住轻搂着杜芷萱,道:“萱儿的厨艺,越发地精进了。”

“那是”杜芷萱微抬下巴,一脸的骄傲和自豪,轻拍小胸脯,“往后,外婆,你每日里的糕点,我包了”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再配上安平郡主那爽郎的大笑声,远远地传扬开来,只令掀开门帘,前来请安的钱诗雅不由得抬头,看向正依在安平郡主怀里恣意撒娇卖乖的杜芷萱,然后,就仿若被眼前这幕祖孙亲厚的情景给刺痛了眼睛似的,猛地低下头来。

唯有那笼在阔袖里,紧紧地拽在一起的手心,和眼底偶尔浮现的嫉恨和阴毒,将她的心思出卖。

“祖母。”

“你来了。”安平郡主微微颌首,示意钱诗雅起身后,才漫不经心地问道:“秦嬷嬷都告诉你了吧”

“是。”钱诗雅抿了抿唇,她之所以前来荣寿院,为的,只是竭尽所能地说服安平郡主,接受武候王妃的赔礼道歉行为。待到时机成熟了,再向安平郡主倾吐自己的心意。从而,以武候王世子妃的尊荣,十里红妆地嫁入武候王府,达成自己重生后就定下的成为“人上人”的目标。

可,如今,安平郡主这般冷淡的姿态,和依在安平郡主怀里,正用一种同情和怜悯的目光瞅着她的杜芷萱,都令钱诗雅心里惴惴不安,有一种自己的计划即将再次遭受破灭的不祥预感。

安平郡主淡淡地问道:“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这”钱诗雅迟疑片刻,目光就投射到杜芷萱身上,虽未直言,却给人予一种杜芷萱理当立刻起身回避的姿态。

杜芷萱恨不能翻一个白眼,表明对钱诗雅这种故弄玄虚,一条道走到黑行事准则的鄙夷和不屑:“表姐,说来,我也算是不幸掺和到里面的当事人,于情于理,我都想听听表姐的处理方法。”

顿了顿,杜芷萱又补充道:“再不济,在表姐做出某些错误的决定时,我还能尽到表妹的义务,出声提醒一二。”

“毕竟,三人行,必有吾师哪”杜芷萱笑了笑,舔着一张脸,谄媚地看向安平郡主:“外婆,你说,是这个理吧”

“不错。”安平郡主斜睨了杜芷萱一眼,隐讳地警告杜芷萱不要再动什么“坏心思”了,以免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局面。

杜芷萱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就继续依在安平郡主怀里,然后,眼含期盼地看着被这一幕而震惊住的钱诗雅,道:“表姐,你说吧,我当洗耳恭听。”

真真是可恨

钱诗雅紧紧地咬着唇,微垂的眼底一片晦沉,心里那最初曾浮现的念想,犹如水泡泡一般,轻轻一戳,就尽皆破灭,再也不复存在。

“祖母,世人皆言冤家宜解不宜结,即便我们将军府不需畏惧武候王府的权势,但,说到底,武候王虽是异姓王,却也是开国皇帝赐封的爵位,在勋贵圈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若,因这样一桩小事而令两家结仇,那么,往后,只怕于祖父和大舅,三舅,父亲和几位表哥表弟的前途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