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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钱诗雅嘴唇动了动,有心说些什么,却因为安平郡主和宋氏等人那幅义愤填膺的模样,而不得不将到喉的那些挑拨离间的话咽下肚去。

宋氏一脸焦急地问道:“老夫人没应承此事吧”

“并未。”杜芷萱摇摇头,“只是,以祖母待大姐的疼爱,又有李姨娘在旁敲边鼓,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软化。”所以,她才收拾包裹,匆忙地逃到将军府来避难啊

敏锐察觉到了杜芷萱小心思的宋氏,轻点杜芷萱的额头,“母亲,你瞧,这丫头,鬼精鬼精的”

“哪有”杜芷萱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嘴里也为自己辩驳道:“若我真有那么聪明,又怎会到现在还没猜出来究竟是安王府哪位庶妃送了贴子给你们呢”

“哟”眼见安平郡主抿唇轻笑,宋氏也将那颗提起来的心放回原处,打趣着杜芷萱道:“母亲,你瞧,我说得对吧,这丫头若不聪明,这世间就还真找不到几个聪明人儿了”

“外婆”杜芷萱蹭了蹭安平郡主的膝盖,满脸委屈和无辜地凝视着安平郡主,就只差没有摇头摆舞地请求安平郡主为她作主了。

“你这丫头”安平郡主似笑非笑地看了杜芷萱一眼,对杜芷萱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方式,却是很欣慰和欢喜,嘴角微勾,一脸嘲讽地说道:“萱儿,往后,还是离你那好大姐远点吧”

想起那个亲自送了贴子进门,口口声声地说着情不自禁的真爱,所以,才会选择退婚而嫁入安王府的姑娘,和那个同样为了真爱而愿意做小猫小狗的安王世子的生母,安王府的另外一个侧妃,安平郡主就只觉得胃里一阵阵发呕。

杜莜这个被勇诚候府老夫人和李姨娘宠得眼高于底,性格张扬跋扈的姑娘,突然捧心做出一幅柔弱得轻易就被风吹跑的模样,时不时还掉几滴眼泪也就罢了,偏偏,另一个年纪一大把,孙子孙女一大把的侧妃,还要做出一幅西施捧心的柔弱可怜的模样来,可就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了。

“外婆,我明白的。”杜芷萱心里轻哂:也不知那杜莜是否昏了头,不然,怎会亲自跑到将军府这种八杆子都打不到边的府邸来送贴子,却放过了勇诚候府呢

不,也不对。

说不准,今日,杜莜就哭哭啼啼地赶往勇诚候府,请求老夫人为她作主了

这般一想,杜芷萱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对嫁入安王府后,就收敛起往日那高傲性子的杜莜,做出的这般颇具谋算的迂回之举,暗自庆幸自己投奔将军府的选择无比正确。

虽然,她并不畏惧杜莜这样的改变,但,能坐壁旁观地看热闹,为何非要自己主动淌这摊浑水呢

“明儿,我得进宫一趟,你跟着我去跟太后请安。”不知多少年都没有遇见这般纠缠不休人物的安平郡主,此时,那张慈祥的面容上满是嫌恶,“既然某些人太闲了,没事找事做,那么,就得让她多多忙碌一番,才是正道。”

皇宫

先是马车,再是轿子

杜芷萱默默地计算了下时辰,发现从宫门开始到现在,竟已用去了半个时辰,对皇宫的第一印像就变成了辽阔和宽广。

待到轿子停落后,杜芷萱就见一群太监和宫女恭敬地上前引路,这一路行来,杜芷萱对皇宫的印像就又增添了金碧辉煌、奢华异常、肃穆静谧的印像。

虽,还未到春天,路两旁依然摆放了许多不明种类的花草盆栽,空气中隐隐有着淡淡的花草清香,偶尔能透过那几乎快要撑破天际的巨大梧桐树枝叶的间隙,看见远处隐约可见的精致宫檐和琉璃瓦。

当然,随随便便一个将军府和勇诚候府就有那么多鬼鬼,皇宫这个自古以来,不知多少人无辜送了性命的地方,那善鬼,恶灵,怨鬼和凶灵已数不胜数。

这一点,并不会因为皇宫承建时请了大师看过风水,后期有何改变之前,也会请高人监证过,不会影响到整个皇宫内院的安宁,更不会影响到大梁王朝的国运后才开工,而有任何的改变。

第一次进宫的杜芷萱并没心思去分辨鬼鬼们的议论吐槽话语,而是跟在安平郡主身后往太后寝宫方向行去。

一进门,就见极宽敞的大殿上,两旁都是紫檀木的椅子,最上方则坐着一个三十出头,却满脸慈祥的妇人。即使如此,也掩饰不了她身上乍现的逼人的气势,再加上那双眼眸里偶尔掠过的精芒,却令人下意识地垂眸,根本就生不出和对方对望的念头来。

这个妇人,正是大梁王朝的太后,安平郡主的舅妈,杜芷萱的曾外婆

第404章陪外婆觐见太后

按照云嬷嬷的教导规矩地行礼的杜芷萱,听到太后唤起的声音后,一个错眼,就见安平郡主一路奔到了太后面前,挨着太后亲热地坐下来,然后就是一通令杜芷萱听了都觉得太过谄媚和夸张的拍马之话。

偏,不论是一脸真诚的安平郡主,还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太后,和周围随侍宫女嬷嬷们那一幅司空见惯的模样,都令杜芷萱暗自咋舌的同时,也总算明白了勇诚候府众人那般憎恨原身,为何却只敢想方设法地溺爱“捧杀”原身,却不敢直截了当地弄死原身的原因,更明白了钱诗雅为何重生后,就屡屡与原身作对的缘由。

“我的心肝儿”太后轻拍安平郡主的手臂,嘴里却嗔怪地说道:“你说说,这都多久了,你才终于想起我这个老婆子”

“还说呢”安平郡主撇撇嘴,“舅妈,我每次入宫见你的时候,你都说要到将军府暂住几个月,让我好生孝顺孝顺你,偏,到现在都未能践诺,不然,哪怕我再忙,也能都在你面前尽孝啊”

话虽如此说,但由安平郡主那孺慕眼神中隐含的歉疚之意,和太后看向安平郡主的温和慈祥的眼眸里,偶尔掠过的叹息,都表明,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样的话语,仅仅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办法当真。

安平郡主转了转眼珠,看了眼依然垂眸立于下方的杜芷萱,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发自肺腑的欣慰和赞赏的笑容来:“不过,舅妈,我虽要打理将军府庶物,仅能隔三茬五就入宫看望你,但,我们萱儿却是可以住在宫里,承欢膝下,孝顺你啊”

太后早就注意到了杜芷萱,不过,基于杜芷萱在十岁参加宫宴时犯下的那个错误,再有这些年来杜芷萱追逐在武候王世子身后,连自己身为世家贵女的尊严和傲骨都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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