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早就习惯了鬼鬼们“歪楼”功力的秦王,毫不犹豫地将鬼鬼们吐槽他的话给抛到一旁,只是与前来迎接的林管家询问起今日那勇诚候府的四位姑娘来到王府后发生的事情来。
这不问则矣,一问,还真是令秦王险些炸了肺更不用说,还有那飘浮在半空中的林太医和关将军两位时不时地出言补充,又有鬼鬼们的“翻版表演”,几乎令秦王亲眼目睹了今日杜芷萱“惨”被候府姑娘逼迫的一幕,成功地将秦王心里的怒气挑到最高
“欺人太甚”秦王目眦欲裂,毫不犹豫地冲候在一旁的林管家说道:“吩咐下去,往后,勇诚候府的人不许踏足王府一步,否则,你就给我提头来见”
“是”林管家恭谨地应下,自从猜测出勇诚候府四位姑娘今日是“来者不善”后,就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原处。
只要秦王做出这样的安排,那么,往后,不论勇诚候府哪一位上门,他都能“有恃无恐”地将其阻拦在门外,不让他们有踏入王府,找杜芷萱麻烦的机会
如此这般,一路将秦王送抵内院的林管家,和飘浮在半空中的林太医和关将军等鬼鬼们,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
以秦王的目力,在抬头的那一刻,就注意到那掩映于重重树木屋檐之后的卧房门窗缝隙处,依然有隐隐约约地灯光传出来,只令他那本往前迈去的脚步也不由得顿了顿。
紧接着,秦王的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来,那几乎快要将他整个人湮没的怒气,也如退潮的海水般慢慢地消逝。
昏暗的烛火里,正捧着一卷书,斜倚在床塌里的杜芷萱,让秦王只觉得整颗心都绵软了起来,更有那不知何来的温暖感觉袭上心房。
顺势坐在塌上,搂住杜芷萱的腰身后,秦王就毫不犹豫地将杜芷萱手里的书给抛到了一旁去,根本就没顾及那本书是前不久他才从私库里找出来的手抄珍本。
反正,在秦王心里,杜芷萱才是最最重要的。其它的诸如金银财宝,古董书籍字画之类的,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身外之物。
“知道你喜欢看书,但,夜晚光线不好,看书也不怕伤了眼睛就算你非要等到我回来才能入睡,也可以唤个丫环来给你念书。”
“是谁之前说,我们的房里不许任何丫环婆子出入呢”杜芷萱斜睨了秦王一眼,简直不敢相信,每天都要将这句话在嘴里过上一遍的秦王,竟然这样快就能做出“自打嘴巴”的举动来。
“此一时,彼一时。”秦王的手,放在杜芷萱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嘴里也说道:“如今你有了身孕,自该将养身子为重,其它的小事,都可以略作改动。”
“阿瑜此话,当真”杜芷萱巧笑嫣然地问道,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妩媚之姿,只将秦王迷得头晕目眩,一幅无论杜芷萱说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的“痴迷”模样。
可惜,秦王这幅“为情所迷”“为爱所惑”的作派,连王府里那些无处不在的“逗比”鬼们都蒙骗不了,就更不用说,早就窥破秦王本性的杜芷萱了。
“不如,立个契书”
“这么件小事,何必呢”秦王抿了抿唇,做出一幅“愤懑恼怒”的模样,道:“听说,今日,候府来人了”
这般转移话题的方式,也太过粗暴。
不过,杜芷萱向来都懂得“见好就收”,故,也只是轻飘飘地剜了秦王一眼,就道:“往日里,常听人说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我还不太能理解,今日见了几位妹妹后,倒是明了这句话的真谛。”
“六妹只比我小五个月,八妹比我小一岁零两月,九妹比我小三岁零三月,十妹比我小五岁零一月。”说到这儿时,杜芷萱一声长叹,脸上浮现一抹怅然和失落,“候府确实一年不如一年了”
大梁的世家贵女,不论嫡庶,往往从十岁就频繁出府赴宴,结交友人的同时,也向世人展示自己的才貌礼仪,从而能一举进入各世家主母之眼,达成在最短的时间里,谋得一桩“门当户对”良缘的目标。
可惜,勇诚候府却是这其中的“奇葩”。
毕竟,遍数世家勋贵,除了勇诚候府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家将阖府嫡庶出身的姑娘都当成“宠物”来逗弄取乐,却从不为这些姑娘的将来作打算,更几乎不带姑娘出府赴宴的家族。
往常,因着杜芷萱之故,还能透过将军府出面,邀请候府姑娘出府赴宴,从而令旁人知晓候府姑娘的品貌性情,并默默地关注一番。待瞧到年岁相合的姑娘后,再遣人出面帮忙“说亲”。
而,自杜芷萱四年前“幡然醒悟”之后,一年到头,倒是有一多半时间待在将军府和皇宫里,偶尔待在候府里的时候,也多为围观看戏,根本就没有出府赴宴的举动。
如此,细数而来,候府里的姑娘,竟有四年未曾出现在世家勋贵举动的各类赏花宴会和郊游踏青活动中了
第861章幕后黑手露真容1
候府姑娘的未来如何,与他有何干系
喔,也不对
若今日,那几个姑娘没有胆大包天到上门挑拨离间,搬弄是非,那么,这些姑娘的未来,确实和他无关。
如今嘛
究竟是摁死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人还是先摁死他们的父亲,让他们体会一把从高峰跌落悬崖的快乐并痛苦的感觉这,确实是个问题
秦王心里那满满的恶意,能瞒得住其它人,却瞒不住因拥有“地狱之王”系统,而每天与无数鬼鬼相处颇久的杜芷萱。
就如此刻,杜芷萱就微微偏头,轻点秦王的胸膛,柔声问道:“方才,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秦王深吸了口气,压下胸口那些翻腾不息的愤懑恼怒等极欲杀人的情绪,一脸真诚地看着杜芷萱。
那模样,一派的诚恳坦荡。
若换了其它人,只怕会无端生出淡淡地惭愧和懊恼,不过,杜芷萱却全然不同。
“是吗”杜芷萱斜睨秦王,“但我不相信呢”
“那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呢”秦王眨眨眼,素来冷漠如冰的眼眸里,仿若被暖阳映照得终于破冰似的,又仿若坠落一块巨石的湖水似的,掀起阵阵漪涟,让人只觉得自己仿若浸泡在名为“深情”的温泉里似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一种吃饱喝足的满足惬意感。
哟喝,这是使出了“美男计”呢
“哼”杜芷萱摆出一幅不受诱惑的冷漠脸,却是并不打算再继续与秦王探讨这个问题了。
说到底,在这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论调极其盛行的年代,候府姑娘未来如何,还真和她没多大关系
哪怕,这个时代,还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论调存在,那又如何呢
总归,该尽的“姐妹之间”的提醒义务,她已经完成了,其它的,还能如何祈求
更何况,这些所谓的姐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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