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候,徐兰凤的房门砰的一声开了,徐兰凤站在门后,看着两人,脸上的表情让子书言玉心都碎了。
徐兰凤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声音也带着颤抖:“欣然欣然是不是不行了”
“干妈你瞎说什么呢”子书言玉赶忙的走了过去:“什么不行了,只是肾脏可能出了点问题,现在什么年代了,换器官又不是什么大手术。心脏抖能换,何况是肾脏。”
“可可刚才我听见医生说”徐兰凤的嘴唇抖着:“换器官会有排斥,会很危险”
“危险不代表没有希望。”子书言玉转过深,对医生道:“麻烦了,一定要尽量的治,请医院帮我联系器官源,我也会自己去联系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想尽力,费用方面,不是问题。”
医生再是觉得不用治了,也不会当着家属的面,还是个已经不能受刺激的家属面前,说病人已经没救了。听子书言玉这么说了,便应了好,让徐兰凤尽管放心,医院一定会尽力的,匆匆的离开。
子书言玉忙过去扶了徐兰凤,和声道:“干妈,我扶你回去,现在欣然在危险期,你的身体要是再不好,让我可怎么办我只有一个人,你们两个一起倒下,我受不了的。”
那边还有一个萧凌然不知道是凶是吉,子书言玉根本没法想像,要是他们一起出了事,该怎么办。
徐兰凤不挪步子,紧紧的抓着子书言玉的手:“言玉,言玉,你说欣然她,是不是真的熬不过去了”
子书言玉沉默了一下,她一直都告诉徐兰凤,徐欣然是一定会好的,一定可以康复的。可是这个时候,却觉得有必要提前打个防疫针了。徐欣然的情况一日不如一日,也应该让徐兰凤有点心里准备。
子书言玉扶着徐兰凤走进房间,扶她在床上躺着,自己拖了椅子在床边,握了她的手,缓缓的道:“干妈,你相信我吗,我是真的,希望徐欣然能醒过来。”
徐兰凤哽咽道:“言玉,难道这些日子,我还看不见你为我们母女两做的事情吗你对我们的好,我能不知道吗”
子书言玉点了点头,缓缓道:“干妈,既然你相信我,我也就不一味的说好话让你安心,我觉得欣然,能救回来的希望确实不太大的。”
只觉得徐兰凤的手一下子冰凉冰凉:“言玉”
子书言玉紧紧的抓着徐兰凤:“干妈,你一定要坚强,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相信欣然也不会放弃。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尽力就可以改变的,如果真到了这一天,到了欣然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天,我们也一定要坚持下去,答应我好吗我会照顾你,像欣然一样照顾你,但是你,一定要坚强。”
徐兰凤抖的厉害,这么多年,她唯一相依为命的,只有这个女儿,听着子书言玉说徐欣然可能救不回来了,心里像刀在搅一样,可是子书言玉的手温暖有力,子书言玉的话,一句一句的落在耳中,落在心上,字字有声。
“干妈。”子书言玉忍着心里的恐慌,死死的盯着徐兰凤:“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不管欣然怎么样,都一定要坚强,不仅仅是为了欣然,为了自己,也当作是为了我,号码干妈求你了”
子书言玉说着,自己也心痛难忍,扑倒在徐兰凤的怀里,死死的抱住她。
心脏的痛,一点一点的痛了起来,子书言玉深深的呼吸着,想着方天说的话,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只有照顾好了自己,才能照顾亲人。
子书言玉在徐兰凤的怀里,努力克制着自己,徐兰凤心里百转千回,终于搂住了他的肩,低声的道:“言玉,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为了欣然,也为了你。”
“干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子书言玉道:“我会和欣然一样,做你孝顺的女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兰凤终于在子书言玉的安抚下,困倦的睡了下去。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为了徐欣然在生死线上徘徊,更是心里憔悴。
看着沉睡的徐兰凤,子书言玉终于呼出口气,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估计这个时候,萧凌然已经带着萧凌伊离开紫园了,子书言玉拿出手机,惊了一下,有四个未接来电,都是萧凌然的。跟着还有一个短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安心处理,我这边不用担心。”
子书言玉忙回拨了电话过去,那边的电话却已经关机转到了语音信箱。
又再看了看时间,子书言玉拿着电话很是心急,而且这才发现,她的手机里,只有萧凌然的电话,想要联系别人都联系不上。
看了看刚才吃了药睡下的徐兰凤,子书言玉抓了车钥匙,风风火火的往回赶。紫园里总还是要留人的,林福一般都不会离开,他总会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子书言玉心力着急,一路闯着红灯到了紫园,也亏的中午的时候路上人并不多,她一路狂飙,幸亏没有出什么事。
冲进紫园,林福果然坐在大厅中,也是一副非常焦急的样子。
“林叔。”子书言玉冲了进去:“凌然他们呢”
“子书小姐,你怎么才回来”林福忙站起来,突然又道:“是不是医院又出了什么事”
子书言玉皱了皱眉,声音低落了些:“我朋友可能不行了。”随即又马上转了音调:“不说这个,萧凌然呢,早上他给我打的电话我没接到,后来我拨回去,电话就打不通了。”
“老爷和少爷已经带着小姐去汪博士的实验室了。”林福道:“少爷说,您要是回来了,千万别急,就在家安心等着就行。”
子书言玉在客厅里转了两圈:“林叔,你说我能安心吗汪博士那个实验室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
林福看着子书言玉这样子,也不由的安慰道:“子书小姐,您也别着急,少爷不会有事的,我看着少爷长大,在大事面前,他一向冷静。”
子书言玉在沙发上坐下,随即又站起来:“不行,我还是要去,我最怕等了,让我在这里等着,我会疯的。林叔,把地址告诉我。”
“我没有去过。”林福道:“不过小何去过,他出去买东西了,我让他过来。”
子书言玉应了声好,刚在沙发上坐下,电话突然的响了,赶忙的接了,传来的,却是夏倏远温和的声音。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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