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时代不一样了,灵巧一些也是有好处的。”高翁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你三天两头来看我,还带酒带肉,我猜应该是看上我的那一手针法了吧”
钟厚脸涨得通红,的确,自己送来酒菜是别有用心。他怪不好意思的说道:“之前不知道您是我爷爷朋友,所以现在知道了,以后我每天都给您老买好吃的,我不在的时候,也可以请别人代买啊。”
“朋友”高翁听到钟厚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奇怪了。他呵呵一笑:“你这么有诚心,我不教你都说不过去了。”
钟厚大喜,正要趁热打铁,把这事情给定下来。
高翁却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摆手,道:“不忙。虽说我吃人家的嘴软,可是就这么一点酒菜就让我把这一套绝学传授出去,实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啊,一心不甘情不愿,我的脑子就不好使,脑子一不好使呢,说不定就教出了错误的针法。”
见高翁还要继续往下说,钟厚赶紧打断:“那我再多买一些吃的给您,山鸡,狼肉,熊掌,您说,需要什么,我去给您准备。”
高翁眼前一亮,大笑道:“这些都要,但是不是主要的,他们用来做下酒菜不错。”
“下酒菜”钟厚翻了翻白眼,这老头子可真是会摆谱啊,不过有求于人,只好顺应他的心意,连连点头。
“小子,你是不是很能喝啊”高翁眼睛亮的吓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钟厚,那表情,有几分期待,几分战斗的。似乎是一个孤寂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志,表情是那样的欣喜,内心是那么的渴望。
我应该算很能喝吧,于是钟厚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高翁哈哈一笑,“你赶紧去准备一些熊掌之类的下酒菜,然后再去弄个十几二十坛陈年的女儿红,我们好好的喝上一场如果你能赢了我,我就将我的绝技倾囊相授。如果你输了,嘿嘿。”
“好。”钟厚对自己酒量也是非常自信,当下也是毫不含糊的说道:“我输了的话,自然也不好意思向您老人家要求什么。而且我还会每年孝敬您,让您吃好喝好,您看怎样”
高翁一拍大腿,笑道:“就这么说定了。难得遇到个爽快的年轻人啊,已经好多年没人跟我拼酒了,真是回味那种激情的感觉。钟小子,你快去准备吧,我们一天后在这里比拼一回。”
钟厚连忙答应了下来,就离开了高翁的家。
一路走着,一路在想,该怎么弄到熊掌之类的野味与陈年女儿红这样的极品酒来,如果时间不急促,那还行,可以从容的去买。现在时间很紧啊,得抓紧了。正想着呢,忽然有人在面前叫自己的名字。钟厚一看,方婷俏生生的站在村口,正等着自己。
“你站在这干嘛”钟厚有些奇怪的问。
方婷脸羞红了,这个呆子,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吗原来方婷见钟厚这几天都是去后面村子的高翁家里,心里有些不太放心,每次都是等自己奶奶睡着后,就在村口等他。只是之前都是远远的看见钟厚,就先行回去了,所以钟厚才不知道。今天却是见钟厚有些心不在焉,一直低着头,才在这里等他,准备问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样了他愿意教你吗”方婷知道钟厚去找高翁是为了他的针灸绝技,就出口问道。
“唉。”钟厚叹了一口气,“有些难啊。”
“有什么就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帮忙啊,别什么事都闷心里。”方婷很是豪爽的说道。
“嗯。”钟厚点了点头,就把自己的要求提了出来。
“野味,还有陈年女儿红”方婷也是有些犯难了,野味倒还好办,这里靠近山,有些人家家里肯定存有一些野物的,用钱去买不在话下。女儿红么,可就有些为难了啊,立刻去采办恐怕来不及啊。陡然,方婷脸色一喜,说道:“我记得二婶家似乎有些陈年女儿红。”
“你二婶”钟厚有些不相信,“她家也不富裕啊。怎么会备有那么多陈年女儿红呢。”
方婷笑道:“现在是不富裕,不过以前那可不是这样的。只是为了给自己儿子治病,所以才把家财花了个干净。这些陈年女儿红还是我二婶出嫁时的陪嫁,算起来也快三十年了,那可真是极品佳酿啊。”
钟厚顿时酒虫就上来了:“那我们去买,好不好”
方婷苦笑摇头:“能买那就好了。有很多人想去买,但是二婶都不卖。卖了也没用啊,那么点钱又不够治好儿子的病,干脆不卖。如果你能治好她儿子的话,说不定她可以考虑送一些给你。”
这个嘛,钟厚面色有些发苦,难度不小啊。不过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67、钟家秘传针法
正文67、钟家秘传针法
精神病产生的原因很多,有一些是先天遗传,但是更多的却是后天造成的。一个事情的刺激、一种思维的分裂,都可能导致精神病。虽然同是精神病,但是外在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譬如,祝英侠的二叔就属于那种偏执型的,内心有执念,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比较正常,只有涉及到祝英侠时才会跟疯子一样。而方婷二婶家的孩子,也就是方婷的堂哥,他这种病就属于狂躁抑郁型的精神病了。发病时间未定,抑郁状态与狂暴状态周期替出现,是这一类精神病的具体表现。
近些年来,中医在治疗精神病方面有了很大的发展,通过调理内在与巩固外在这两方面来达到治疗的效果。这一次,钟厚还是觉得很有压力的,毕竟只有一天的时间。治愈是不可能的,但是通过针灸达到短期的一个效果,再通过吃药来慢慢的根治,钟厚还是有些把握的。
方婷已经跟她二婶去商量这个事情,钟厚就在那里安心等待,一边在脑子里思考该如何达到最大的成效,却又不伤害到患者身体。
没多久,方婷就回来了,她朝钟厚点了点头:“我二婶说了,可以让你试一下,但是没一定把握就不要乱动,免得病情加重了。”
钟厚苦笑,看来对自己没寄托什么希望啊。不过也可以理解,高翁那么厉害的人都只能缓解病情,却不能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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