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皇甫珩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半丝动静也无,安静得仿佛只他一人,足足半晌,最终甩袖愤愤离开。
内室里,水云槿站在窗前摆弄着早已枯萎的不知名的盆栽,神情幽远,丝毫没感觉到皇甫玹已经站在她身边。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走近你都没反应。”皇甫玹温和地笑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扬眉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摆弄着那盆草,有气无力地道:“我能想些什么,多不过是些不堪回首的伤心事罢了,还有麻烦你下次走路带点声好吧”
“这么悲观,可不像你”皇甫玹低低笑道。
“那我该是什么样子”水云槿无所谓地口气淡淡传出。
“小嘴不饶人,无论任何时候气势都比别人高一头,方才在园子里打人的劲头哪去了”皇甫玹淡淡笑道,语气温和的不成样子。
水云槿白了他一眼,对于他知道园子里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比不上你”
皇甫玹如画的眉眼笑了笑,“你的脚可还好没踹痛吧”
水云槿闻言差点没惊掉了下巴,有他这样问的吗神逻辑吧他
眨着大眼睛极是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温润,嘴角微勾,难以置信地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把她踹得怎么样了你就不担心皇甫珩趁机发难不怕今日走不出侯府”
“为何要问,他若找事只管来就好,走不出侯府我便拆了它如何我只关心你的脚是否安好”皇甫玹挑了挑眉。
水云槿无语,好吧他太强大了不过倒省了她不少事,“当时有些酸,现在没事了”
看着有些无精打采的水云槿,皇甫玹墨玉的眸子里多了抹沉重,声音依然温和,“要不我陪你去那边看看,如今应该很热闹”
“不去”水云槿一口拒绝,她才没兴趣看水欣茹鬼哭狼嚎,“我情愿站在这里对着这盆枯无聊也不想去。”
“真的有这么无聊”皇甫玹挑眉轻笑道。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都无聊地想哭了吗”水云槿半是玩笑地说着。
勾着的唇角淡去,神情渐渐放远,望着空旷宁静的院子,带着些低沉郁郁的声音传出,“就连这里这间屋子,我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偌大奢华的宅院,有的只是人性丑恶算计,勾不起我丝毫欢快的记忆,若非必要,只是一些没有干系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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