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良久之后。范无病才缓过劲儿来,喝了点儿香菇牛肉粥。将嗓子清理了一下,然后有些丧气地说道,“一定是昨天没有把喝剩下地酒给倒掉,真衰”
“我不知道那是白酒”陈靖楚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以后是白开水地。”
“给无病喝的东西,你怎么不自己先尝一尝”风萍很是埋怨了一番。
陈靖楚也感到非常难堪,怎么也没有想到玻璃杯里面的不是水而是酒,表面上哪能看出差别来啊再加上餐桌上的饭菜香味儿,已经把白酒的味道给遮盖住了,如果不亲自尝一口,还真不知道那杯子里面是白酒的。
于是陈靖楚有些恼怒地看着那只罪魁祸首地杯子,此时那杯子已经碰翻了,咦陈靖楚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范无病拿过来的紫檀木针盒,被酒水一浸泡,居然渗出了血红的颜色,将雪白的桌布都给染红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会这样”陈靖楚有些惊讶地指着桌面上的针盒,还有渗出来的血水,向范无病和风萍问道。
风萍看到桌面上的情况,顿时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就钻进了范无病的怀里。
陈靖楚顿时非常吃醋,心道他们俩肯定有一腿,否则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亲密,于是她也跑到范无病地身边儿,拉着范无病地一条胳膊,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范无病顿时有些尴尬,如果是一个美人儿投怀送抱,那正是求之不得,可是两个互相之间很有矛盾地美人儿同时向自己投怀送抱,这就很有问题了,至少是一个麻烦。
“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范无病好不容易从风萍和陈靖楚的粉胳膊粉腿中挣脱出来,小心地将针盒拿了起来,顿时就发现桌面上的酒水中有着血丝一般的红紫色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儿范无病想了一下,便明白过来了。
鉴别紫檀木的真假,就是靠酒精,一般是用棉球蘸上点儿酒精,然后在紫檀木的表面轻轻一擦,如果棉球变成了紫红色,那么就是真正的紫檀木,或者是将紫檀木的木屑浸泡在酒精里面,如果末端出现一道道的血红色丝条,就说明这是真正的紫檀木。
当然了,这是对于老紫檀而言的鉴别方法,如果是新紫檀的话,浸泡在水中也是会掉色的老紫檀则不会在水中掉色。
“紫檀木一遇到酒精,自然就会掉色的,这是正常现象。”范无病将这其中的缘故向两个女孩子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将针盒拿起,用纸巾擦了擦表面的水渍。
再看这个针盒的时候,范无病就发现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变化,紫檀木的盒子,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一整块儿木料制成的,长盒子的一端,好像出现了用来封堵缺口的木条,原先因为年代久远了,看上去浑然一体,这会儿被酒精一泡,就去掉了表面的污垢,露出了细密的接缝儿来。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东西吗范无病立刻就动了心思,要知道古代人经常喜欢做一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保守一些秘密,或者这个紫檀木针盒里面也隐藏了什么秘密吗
范无病一想到这个,心里面就觉得有些激动,于是就去厨房找了些工具过来,想要将封口的木条给撬下来。
紫檀木是非常结实的,而范无病又不想把针盒给弄坏了,因此费了半天功夫才将封口的木条给取了下来,立刻就发现了盒盖是中空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儿发黄了的丝帛。
一块儿丝帛自然是不会引起范无病的注意的,关键问题是,这块儿丝帛上面居然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似乎是记载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范无病粗略地看了两眼,发现这上面记载着的都是一些歌诀,似乎是配合行针的具体方法,读起来朗朗上口,言简意赅,足见编写者的文字功底以及对于针灸一道上面的功夫非常之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木头里面是中空的”陈靖楚和风萍两人看着范无病在那里捣鼓东西,都觉得有些好奇,尤其是党范无病从针盒的木头夹层中取出一块儿看起来年头儿很长的丝帛来,她们的兴趣就更加浓厚了。
范无病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针盒的空处,发现里面除了这块儿丝帛之外,还盘着一根金针,虽然不知道在其中存放了多久,但是金光灿灿的依然如同新制出来的一般。
他又将针盒的另一块儿木头检查了一下,结果又发现了一个非常隐秘的空洞,里面也有一份丝帛,确实绘制着人体经脉道的图谱儿。
针,口诀,还有图谱儿,这三样东西的发现,会给范天澜祖传的针灸之术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范无病此时真得有点儿说不清楚了。
只是记得范天澜跟自己说过,那根渡厄金针,可是用来插进患者的脑袋里面的,看来能够与之相配套的口诀及图谱儿,也是非常了不得的东西了。
范无病也顾不上理会站在一旁的陈靖楚和风萍,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这几样东西给收好,重新将木条给封上,然后才对两个女孩子说道,“我想,我大概是发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了。”
虽然他还无法肯定这新发现的图谱儿及口诀的真假,但是能够藏在木头当中数百年之久,这几份图形文字却也是大有来头的,范无病倒是很期望能够从中发现什么重要的事情来。
或者,一下子就改变了针灸界的现状了范无病还不能够肯定这个猜测。
第一百三十五章针道秘语
看到针盒之中的东西后,范无病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将这些东西拿去给范天澜看一看,老头儿是行家,这东西又是他的家传之宝,在这个问题上,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于是范无病匆匆地将针盒与里面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要开车前往老头儿的住地。
“我也想去。”陈靖楚拉着范无病说道。
嗯范无病心想去也无所谓,反正车里也不会因为多拉一个人就费多少汽油,而且风萍要去医院看弟弟风茂的治疗,肯定也是要去的,那么就三个人一起好了。
于是范无病便开车过去,直接上门去找范天澜。
老头儿正在住所的院子里面打太极拳,人一上了岁数,分为两种,一种就是浑浑噩噩混吃等死的,没事儿就是四下游走,得过且过的,另一种就是有抱负有追求要求高品质生活的。范天澜肯定是属于后者了,否则他也不会以九十多岁的高龄,还坚持到各地来行医的,人活到了他这个份儿上,那就是已经活出来境界了。
老头儿的太极拳也不是后来简化了的那种大众拳法,而是当初跟晚清的一位很有名的拳师,花了两三年的时间,慢慢地学下来的,看上去不徐不疾,但是一旦动起来,却犹如脱兔一般灵活,几十年的不懈锻炼,已经有些火候了,此时在范无病的面前这么一晃,正是一派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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