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男人朝少年走来,身后跟了几个黑衣保镖。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少年低着头,男人忽然抬手,狠狠一巴掌,直接把少年纤瘦的身子掀倒在地,脸上的厌恶即使隔了很远,夏诗也看的清清楚楚。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
第二天他们在同一所学校遇见,他脸颊肿的跟馒头似得,已经看不出原来长什么样子,但是清清瘦瘦的身影却很有气质,夏诗莫名其妙的忍不住上前搭话。
“嘿,脆弱男!”她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肩。
他转身,居然没认出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目光又冷又凶,恨不得把她吃了:“你说谁?!”
夏诗浑然不怕:“你啊,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想跳海自杀,真是弱爆了!”
“你再说一遍!”他从不打女人,别逼他动手!
“就是说你啊,脆弱男!脆弱男!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不服气?不服气你来打我呀!”夏诗早一溜烟跑很远了,一遍做鬼脸一遍往女生宿舍楼跑去。
陆天铭气的面目狰狞,第一次想狠狠抽一个人!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以后的每天夏诗都会去骚-扰陆天铭,乐此不疲。
而陆天铭被她气的,也没了多余的精力去在乎那个人的轻视、冷待、厌恶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第二年的元旦舞会上,她照常对他冷嘲热讽:“呦,脆弱男居然也会参加舞会!”
他不会告诉她,他是因为知道她要来他才来的。
他深深的望着她,勾起唇角道:“你天天这么缠着我,该不会喜欢我吧。”
她一怔,脸刷的红成了苹果:“胡……胡说,我才没有!”
“哦?是吗?”他往前走了一步,她的心快跳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