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洗澡。”萧楚白却在这一瞬间回过神来,他这是在做什么,这女人明显现在根本就不清楚,难道自己要沦为和萧浩一样的人么,不可以,萧楚白绝地不允许自己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直接就推开了眼前的连锦,对这人说道。
“砰”
“呃好疼啊”
可是这动作太突然了,连锦都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倒在床上,头撞在了床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动,如今这人不悦的动了动身子,口中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道。
萧楚白诧异的看着连锦,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连锦么,连锦可是个叱咤风云的将军,什么时候会露出这样的女儿姿态了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锦居然自己已经解开了,衣服的扣子,这身材玲珑,完美的线条展现在萧楚白的眼前,这人就更加要坚持不住了,大概如果不是知道连锦现在被人下了药的话,萧楚白一定会觉得这女人是故意的。
“去洗澡”萧楚白紧皱着眉头,铁青的脸色抱起来了连锦,对连锦说了这么一句,这眼神中满是警告,似乎是在说这人如果再胆敢摸自己的话,自己一定会把怀里的人给吃干抹净的。
“唔洗澡嘿嘿光溜溜”这一次连锦就好像更看懂这人的神情一样,委屈的瘪了瘪嘴,但是很快就想到了洗澡是要脱衣服的,就跟小孩子一样拍了拍手,
“你”萧楚白咬着牙看着眼前的人,此刻当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如果说连锦不是故意的,萧楚白一点都不相信,这人如果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会说这么多沟火的话
“嘿嘿,我要洗澡。”可连锦还是不懂抱着自己这个人的愤怒,刚进去了浴室,身上的里衣就已经被连锦彻底解开,从肩头滑了下去,这身上没有任何阻碍,里衣直接落在了地上。
那浴池里面正冒着白色的雾气,里面是温泉,还有香软的玫瑰花瓣,连锦直接就已经进入到那浴池里面,大半个身子终于算是被浴池的水和玫瑰花一同遮挡住,萧楚白坐在一旁,看到连锦的两片丰满的红唇,有些微微的红肿,大概是因为刚刚亲吻的缘故导致的,竟然让萧楚白有些回味了。
正在这个时候,萧楚白继续看着浴池里面的人,总觉得这人安静的似乎有些过分了,看过去发现这浴池上面根本就看不到人了,萧楚白十分确定自己没有看到连锦出去,这人不会
想到这里,萧楚白没有丝毫犹豫,就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穿着里衣直接就进入到了温泉里面,找到了一面水面上正咕嘟咕嘟的冒泡泡呢,萧楚白就是一阵无奈,要说连锦现在不在这里,萧楚白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朝着这人过去,精准的找到了连锦那莲藕一般的玉臂,抓在了手上,就把这人带入自己的怀里,温泉的温度让萧楚白身上陡然就是一阵发抖,在感觉到怀里的人的时候,就更加不能镇定,原本已经压下去的火气,竟然只是因为触碰到这个女人再次燃起,萧楚白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定力变的这么差了
“我好热啊”怀里的人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对这人说了一句,紧皱着眉头口气中充斥着不满,似乎自己被眼前人给欺负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受了多大的委屈。
“乖乖的,洗完澡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萧楚白几乎是用自己最温柔的嗓音对连锦开口说了一句,这口气当中不知道有多少对眼前人的喜欢和爱意,只是萧楚白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
“我我好热,你身上好凉,我要抱着你。”连锦似乎是有些委屈,忽然就睁开了眼睛,这一脸委屈的模样,跨坐在了萧楚白的身上,异样的触感,让萧楚白整个人身上都是一阵抖动。
“好”不知道用多久,才平息了自己心里的这股怒火,萧楚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对眼前人妥协,萧楚白此刻已经不知道这是景今天晚上自己第几次这个样子,再来几次的话,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忍不住,要了怀里这个女人了。
“恩哼”随着萧楚白一声,这人已经被带着离开了水里,如今挂在萧楚白身上,萧楚白直接拿起来自己的外袍,给连锦披在了身上,包着这人横抱着离开了这是汤泉,朝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殿下这”高升才刚从外面回来,就碰巧看到了这一幕,眼神中满是诧异的看着萧楚白,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是这话没能说出来。
“你去,看着点,今天晚上不管谁来到东宫外面,一律给本宫拿下。”萧楚白看了一眼怀里的连锦,对高升说了这么一句,抬着步子就进门,冰冷的口气和刚刚对连锦说话根本就是两个样子,好在高升没有看到,看到的话,大概此刻已经在为自己叫苦了。
“是,老奴这就去。”高升知道萧楚白的事情不是他一个宫人能说什么的,在得到萧楚白的命令的一瞬间,给眼前人福了福身,转身自己就要已经离开了太子东宫,身后带着几个小太监,似乎是要去看着东宫的样子。
“啧啧啧,看看,你这么想守着的人,大概不是你能得到的啊,雁赤我没有想到你喜欢的人,居然这么勾魂摄魄。”太子东宫的房顶上,是一声嚣张的声音,看清楚这人才知道,原来这人是雁冢,原本应该在二皇子宫里的人,如今出现在东宫,眼神中满是嗤笑的模样,只是想给雁赤一些难看。
“你有事么”但是雁赤就好像没有被影响到一样,只是皱了皱眉,似乎是在嫌弃说话的人聒噪的问了一句,这口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如今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雁遐不想和这人说话的。
“自然是没事,只是想来看看你,看看你誓死追随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生性放荡。”雁冢就好像听不懂雁赤在说什么一样,冷笑着开口说了一句,眼神只是盯着刚刚萧楚白抱着连锦进去的那一扇房门,眼神中更是饶有深意。
“快滚,不要逼我。”雁赤冷着脸,眉头紧蹙成了一个川字,威胁着眼前人说了一句,这眉宇间的怒气都不需要这人特意的去表现出来雁冢都能明白。
雁冢这人最是个不知好歹的,原本以为这人不会离去,只是在雁赤这一句话之后,雁冢却真的走了,雁赤自己都是一愣,要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如果这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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