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蔺一珩依旧委屈巴巴,“真的湿了,不信你摸摸”
一边说着,蔺一珩一边站起身来,握着安澜的小手,便放到了那湿了的内内上。
仿佛碰到了烫手的山芋一般,安澜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她刚刚好像摸到了
“你够了。”安澜的脸颊红透,好像在白皙透嫩的小脸上扑满了腮红一般。
五年前,她在哪儿
“没够,老子喜欢媳妇儿摸”
蔺一珩坐在地上,一条腿打弯支起,手臂放在膝盖上,像个大爷似的潇洒不羁、霸气侧漏。
说着,他便又伸手去抓安澜的手,想要让她将软软的小爪子放在那上面。
安澜随即躲开,“蔺一珩,你再闹,信不信我把它捏爆”
“给我起来。”她反抓蔺一珩,握住他的手腕,猛一用力向上一拽。
男人随即被她拉起,却是顺势向用力地方向往前一扑,将全部的重量向身前的小女人压了过去。
“蔺一珩”
安澜咬牙切齿,低喝出声。
此时他们两人全然交换了位置,此番坐在浴室地面水里的人,是安澜。
“媳妇儿也湿了,那就一起脱光光吧。”蔺一珩话音刚落,便弯腰将安澜的衣服掀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撂掉了上衣。
安澜:“”
真的很想,打爆这个男人的狗头。
她立即取过一条新的浴巾来裹在自己的身上,挡住那被蔺一珩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抹春色。
安澜伸手,抓住蔺一珩的脚踝向自己的侧后方一扯,旋即抬腿一脚蹬上他健硕的胸膛,狠狠一蹬。
“嗷”
蔺一珩极为配合地继续装醉,并没有躲。
他跌坐在浴缸里,胸脯上还留下了他媳妇儿高跟鞋的脚印,湿哒哒的
委屈巴巴。
他帮媳妇儿扒了内内洗干净再穿回去,舒舒服服睡觉觉;结果他媳妇儿呢,不伺候他就算了,竟然还给他一脚
“媳妇儿”他瘪了瘪嘴,抬头。
“闭嘴。”安澜伸出一根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着蔺一珩的鼻尖。
她的手指缓缓向下,又指着那个极为敏感的部位,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爱睡不睡,爱脱不脱,不嫌难受就穿着,想脱就自己动手,别再给我逾矩。”
蔺一珩又砸吧了两下嘴,垂下头来。
完犊子了,媳妇儿生气了,不敢再闹了,还是乖巧地继续做一只醉醺醺的小奶狗吧。
如此想着,他随即“醉倒”,躺在了地上。
安澜:“”
她伸手将上半身的浴巾系好,尔后弯腰把蔺一珩拉了起来,投了一块毛巾,擦干净他的身体。
在他的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后,安澜将蔺一珩连拖带拽地送进了被窝。
“媳妇儿,你真的是老子媳妇儿,不骗你,骗你自剁大宝贝”
蔺一珩蹭着被窝,低声地喃喃自语。
安澜本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洗一下被蔺一珩弄脏的衣服后,吹干穿上走人。
闻言,她却倏然怔住了。
“澜澜,我们结婚五年,婚后第二年生了玦儿,然后你就失踪了,老子找你好久,好他妈想你”
结婚五年
婚后第二年生了玦儿
五年,五年前她在哪里究竟认不认识蔺一珩,有没有结过婚
为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像五年前她不曾存在过一样。
脑袋嗡嗡作响,一阵剧痛袭来,让她不由得跌坐在了地毯上,只觉得头脑发胀。
安澜将手抽了回来,双手紧紧地抱着头,抓着自己的头发,却无论如何只是头痛欲裂,什么都回忆不起来
早安,澜澜
五年前
脑海里飞速地掠过无数片段,但尚未等安澜看清,便又被抛诸脑后一般,消失不见。
痛
好痛好痛
安澜脸色发白,额头上隐隐沁出些许涔涔的冷汗,她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欲裂的痛感让她几乎想要将自己的脑壳敲碎。
下一秒,她便失去了意识
“澜澜”
蔺一珩骤然睁眸,翻身下床,及时将差点倒下的安澜抱了起来,送进被窝。
他紧紧攥起拳头,狠狠地锤在床上。
看来,现在还是不敢尝试着让他的宝贝媳妇儿回忆三年前的事情
“澜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
蔺一珩侧身躺在床上,轻抚着安澜渐渐恢复血色的小脸,心脏蓦然疼痛。
一边是迫切地想要让安澜知道一切,一边是回忆过程中总会痛苦难耐。
他既期待着想要尝试,却又不敢冒险。
“铃”
就在这时,安澜的手机倏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上是顾潇潇的名字。
蔺一珩取过手机,指腹迟疑着在接听与挂断两个键之间游移,最终还是选择了偷听媳妇儿的电话。
“喂我亲爱的宝贝ann,你跑到哪里去浪了啊你再不回来的话,我就要被夙北那丫的死变态生吞活剥了”
蔺一珩眸光微闪。
哼,他媳妇儿现在在他床上呢
躺等那个叫夙北的家伙来跟他抢人。
如此想着,蔺一珩果断地挂掉了电话,将安澜的手机关机后扔到一旁,翻身将媳妇儿搂进怀里,美滋滋,睡觉觉。
“唔”
安澜倏然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如海藻般的黑色长发被蔺一珩的手肘不经意间压到。
扯了两下,微疼。
她放弃了翻身,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窝在蔺一珩的怀里,温热的呼吸倾泻在他的胸膛上。
头发。
蔺一珩眯了眯墨眸。
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攀上安澜的发丝,仔细地择了一根后,他轻手轻脚地取下。
享受般地嗅着媳妇儿头发上的清香,蔺一珩的大掌渐渐握起拳来
云姗不是想要证据,来证明安澜就是他三年前失踪的妻子安澜吗
那他便给她一个证据
清晨,冷月送了两套换洗衣服到这里来,尔后便被蔺一珩打发走了。
阳光缓缓地穿过薄雾,湿润的微风清扫着窗棂,撩开窗帘,让光芒趁着些许罅隙溜了进来,漫洒在柔软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