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诱君 分节阅读 60(2 / 2)

以貌诱君 独歌令 2341 字 2023-09-26

gu903();倌倌唇角一弯状作懵懂模样:“呀,若我是小没良心的,那咱们将来夫妻同体,韩大人岂不是没良心的大恶狼”

敢说他是恶狼韩暮好笑的抬手就要“赏”她一个爆栗,那娇俏的人儿一个闪身避过,率先跳下了马车,整个人似只淘气的小幼猫,打不过就趁着“他这个敌人”松懈时趁机逃跑。那模样当真可爱的紧。

韩暮望着她背影,唇角笑意越扩越大。

甚至自鸣得意的心想,嗯哼,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是他的人,谁都从他手里夺不走。

这厢,被韩暮时时惦记,时时想到便想去“情敌”面前得意一下的倌倌刚回到屋中,就听青枝对她说柳时明找她。

倌倌一呆,无语的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就知道在刘府柳时明救她那一遭不是吃撑白救的。

这次他是以什么名义找她是因韩暮还是问她索要他口中要她无条件答应的“条件”倌倌心头烦闷,想要找他问个清楚,脚刚走到房门口,忽然想到韩暮方才说她爹案子柳时明极有可能参与的事,心中有个不详的兆头,直觉柳时明给她说的没好事。

她不知柳时明在她爹案子中扮演的角色是什么,他是敌是友他是不是害她爹入狱的凶手等等所以,在这一切都不可知的情况下,她私心里并不想见柳时明。

她怕被柳时明再次利用,或者说她不想再和这样一个令她看不清,摸不着心思的柳时明打交道。

一番思虑后,倌倌低头脱下身上外衫,边轻声道:“你和他说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改日再说。”

“可柳公子说他找您是为了私事,您也不见他吗”青枝接过她脱下的外衫挂在衣架上,忧心忡忡的道。

“不见。”倌倌回答的干脆。

青枝见她固执己见,也没勉强低声应下去了。

夜深一些的时候。

客栈外面的街道上一个卖珠钗的摊位前,柳时明静站许久似在挑选珠钗,小贩被他一身皇亲贵胄的气势所吓,见他迟迟不肯走,也不敢撵他,只嘘着脸小心应付着。

许久,柳时明终于挑到一支称心如意的珠钗,面无表情的问小贩:“多少银子”

小贩立马附和道:“五两银子。”此话一出,近旁的六九惊愕叫道:“什么这破珠钗怎么可能值五两掌柜的你怎么不去抢”

六九说罢,愤然盯着柳时明手中那枚珠钗打量,银色的钗头上镶嵌了五朵粉色绢花,数朵绢花正中间簇拥一枚拇指大小的粉宝石,那宝石成色不错,一看便是番邦人拿来中原卖的值钱货,饶是如此,这个珠钗也只值三两。

想到这,六九不忿的看柳时明:“公子,那秦倌倌如今跟着韩暮吃香的喝辣的什么都不缺,您干嘛还要送她首饰这不等于将钱送给狗肚子里么。”

六九话音未落,柳时明俊眉狠狠拧起,叱责他道:“今后不许再这样说倌倌。”

六九被他冷厉的语气吓到,讪讪的捂住了嘴,他实在不明白这秦倌倌到底哪儿好,韩暮惦记她,任道非惦记她,就连本对她爱理不理的公子如今也对她用了心思。

六九这念头还没转完,这边柳时明已付了珠钗的钱,他把珠钗小心放入袖口口袋里,这才移目问六九:“倌倌人呢”

六九尚未回话,一道清丽的女音从六九背后传了过来:“我家小姐已睡下了。”来人正是青枝。

柳时明闻言,刚松开的眉头随即狠狠皱起,冷嗤道:“她是不能来,还是不想来”

青枝素来知晓倌倌和柳时明关系的,也曾为两人蹉跎近十年却并未走到一起的感情感到惋惜,可惋惜归惋惜,她还是庆幸两人终是没能走到一起,更为此微微感到高兴。原因无他,只因柳时明此人嘴上刻薄,倌倌若真跟了他,说不准也过不好。

如今倌倌有了韩暮自然不会再念着柳时明,若两人自此断了关系也好,可坏就坏在这时候一直对倌倌情谊视而不见的柳时明好似对倌倌上了心,这郎有意,女无情的局面,明眼人看了,任谁都觉得尴尬,更遑论以往和柳时明处的还不错的青枝了。

青枝想了想,只觉没法开口解释倌倌为何不来的事,便尴尬的抿紧唇没说话。

柳时明见她这态度已然了然,他冷声道:“你回去告诉她,我再等她半个时辰,若她不来,那此生都不用来了。”

正尴尬着的青枝不知柳时明话中深意,一愣,六九已愤然对她解释道:“我家公子这是在给你家小姐机会,若她不来,今后也别想嫁给我家公子了。”

青枝这才恍然大悟,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柳时明,后者依旧如往常般寡淡着脸,却并未如往常般反驳六九的话,想必是认可六九说的,青枝了悟,忙快步去了。

待青枝走后,六九回头正准备陪柳时明等倌倌,哪知一回头就见柳时明负手朝客栈走去。

他忙跟上去追问道:“公子您不是说等秦倌倌吗”

柳时明眸底闪过一丝暗芒,寒声道:“既然她不来,我何须再给她颜面,我的情谊她不屑要也罢,免得我”

他说到这,猛地住了嘴,生生将那句:“免得我患得患失,总想把她弄到我身边来”这话咽下去。

而六九是最不喜倌倌的,自然也不期望倌倌嫁给公子,闻言高兴的恨不得跳起来,自然也没留意柳时明这一瞬的失常,忙附和道:“对对对那秦倌倌狗眼看人低,自以为攀上韩暮这高枝就能高枕无忧了那韩暮的嫡母若能放她入韩家的门,我六九的名字倒着写哼,到时候她哭诉无门再来找公子,公子可别看她可怜而收留她,她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不配您怜惜。”

柳时明心头对倌倌那股执拗被六九的话激出来,他猛地捏紧袖口内买给倌倌的珠钗,大力的恨不得将其捏碎。

对她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他再去费心思早知她不来赴约,他就不该白日里见到她和韩暮打情骂俏时,妒忌的生出想要娶她的念头。

他不该对她心软,不该对她抱有幻想,她这种女人廉价的满大街都是,他并非非她不可。

想到这,柳时明心中暗暗发誓:秦倌倌,是你无视我情谊的,而非我。既然你无情,那别怪我无义,今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待心头那股怨怼散去。他转头问六九:“看守任道非的人处理了没”

六九见他似放下秦倌倌,心中稍安,忙回话道:“我方才已打听过了,韩暮和王湛去南京布政司处理杂事去了,客栈内没韩暮这个大活人在,郭涛将看守任道非的锦衣卫都收买了,底下的人给您半个时辰的时间去探视任道非,如今时辰已到,公子咱们赶紧去吧。”

因任道非和韩暮同是锦衣卫的身份,故,任道非刺杀韩暮的事算是锦衣卫内斗,任道非也因此不受当地府衙管制,需回到京城交由圣上定夺,因他这一层身份在,任道非也算因祸得福并没被当地府衙收监,而是被韩暮关在客栈,由同行的锦衣卫看守着。

因郭涛已事先打点了一切,柳时明找到任道非也算容易,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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